谢淮希用力挣扎一番,但还是没挣脱出来,他小声在他耳边说,“顾斐然,放开我。”
顾斐然将他抱得更紧了,故意靠近他,“我不放开,你又能怎么办呢?这里可有十多个镜头都在拍我们呢,宝贝。”
谢淮希只觉得周身的血液都冷了下来,他抬头看了一下围着他们拍的手机,比往常的还要多,多了很多。
一看就是故意为之。
谢淮希皱着那张昳丽的脸,狠狠踩了他一脚,厉声道:“你放开我!”
顾斐然笑着松开了,两只手举在耳侧,“谢老师别生气,我只是在练习。”
谢淮希头也不回地坐到了离他最远的地方。
眼不见为净。
但很快,就轮到他们拍下一场戏了。
谢淮希脱下大衣,在拍摄场地坐下,开始批奏折。
他拿起第一本,上面有不少内容,是真真正正的折子。
他拿起笔勾勒出重要部分,然后写下批语。
第一本才批完,下一秒他的后腰就被人揽了过去。
拓跋疆是草原上桀骜不驯的野狼,天生带着野兽的气息,他坐姿豪放,孟灵修就半靠在他怀里。
这么一个形体差,高度还原一位画师太太提供的图。
这里会有一个拉进的镜头,会拍到拓跋疆在他腰肢上乱动的手。
谢淮希强忍着恶心,让顾斐然的手在他腰肢上又摸又掐。
然后孟灵修伸手重重打在了那一只作乱的手上,“春季未到。”
换言之:别发疯!
谢淮希趁着这个空挡往前挪了一小段距离。
没想到下一秒顾斐然就贴了上来,“不给碰?成,今晚就批折子。”
拓跋疆对着孟灵修看得很入迷,然后慢慢靠近,孟灵修轻轻抬笔,将笔尖杵在他手上。
“别怪本祭司没有提醒你,明天你要去面对一堆不服你的朝臣,收起你的玩儿心。”
拓跋疆痴迷地舔去手背上的墨,痞笑,“谢大祭司赏赐。”
孟灵修收回视线,“疯狗。”
拓跋疆勾起他的青丝,绕着把玩,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凑上去闻,“那也是你的狗,大祭司,你怎么不看我?”
孟灵修出掌,对准他致命的胸口拍去,掌风凛冽。
却被拓跋疆徒手接住,两人打斗了一番,最后以孟灵修被扑倒结束。
砚台被打翻,拓跋疆解开孟灵修腰间的腰带……
直到谢淮希感觉到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擦过他的小腹。
让他一震。
混蛋!
顾斐然的手抓住他最后一层里衣就要扯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