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一万字胆子他也不敢这么玩儿。
谢、谢哥?
谢淮希有些不解。
陆前辈怎么突然喊他哥了?
谢淮希的衣服在陆珩的房车里就换好了,妆也卸了,背着包包就可以离开。
傅冕钊取下他的包,半搂着把人哄上车了。
“吃完饭你要送我回家,我不能在外过夜,他们会担心的。”
傅冕钊见他认真得紧,忍不住捏了捏他软糯的脸,忍不住吻了上去,“眠眠,你看我脸上有禽兽两个字吗?”
“没有。”
“嗯。”
所以会送他回去的。
谢淮希推了推他,没推动,就这么被他抱在腿上亲。
傅冕钊这次倒是老实,没有解他的衣服。
因为冷,怕冻到他。
换个季节,他也不至于克制成这样。
车子停在了琼苑门口。
没有拍卖会时,琼苑也会搭个戏台,有不少人愿意过来听曲寻乐。
服务小姐带他们去的是五楼,这里视野开阔,刚好也可以听到曲。
谢淮希推开窗,听着小曲不免露出赞叹,“他的嗓音好好听,像是……山间清泉叮伶滚落的脆鸣。”
“好有特色。”
“如果配上雪初的琴,就更完美了。”
谢淮希喃喃着。
可是听着这词……这嗓音……
逐渐变得不那么真切。
“……舞腰纤瘦不禁春。
恣意任郎撩乱、一梳云……”
谢淮希抬手把窗关上。
傅冕钊在焚香点茶,见他若惊弓之鸟,薄唇溢出音调,“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