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这场宴会就是他办的。
宴会上吃东西的人很少,因为傅冕钊在,这场宴会很严肃,容不得半点差池。
谢淮希倒成了个特例。
宴会即将开始时。
二楼包间的门被推开了。
顶层圈的人跟着往下走,而傅冕钊走在最前面,偏生里面他最年轻,却压住了所有的老狐狸们,于至尊之位入座。
有资格到场的人都知道:
京城傅家拥有上千年行医历史,积淀千年的文韵世家,主家隐秘,鲜少人知,旁系庞大,涉猎各界。
这代家主傅冕钊更是出了名的铁血手腕,他上位的时候不知拔除了多少反对势力,踩着狼子野心的旁系世家上位,轰动了整个金融圈顶层。
除了他,无人敢坐主位。
因为压不住。
这场盛宴上,无人敢言。
谢淮希也停下了吃小点心的手,林昼同样变得正经起来。
在这极盛威压下,不止是哪位勇者大胆递上一支香烟。
在众目睽睽下,傅冕钊眉眼含着淡淡笑意,投射到某一处。
谢淮希不敢看他,但他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
毫不遮掩。
傅冕钊不疾不徐道:“家里那位管的严。”
“不敢抽。”
家里那位??
傅冕钊握酒杯的手角度刁钻,偏生就露出了无名指上的银戒。
这一场宴会,众人各怀鬼胎。
表面和谐称兄道弟,实则心里的焦急与煎熬都要炸开了锅。
傅家有当家主母了……没有传言说哪家的。
这要是对家的那还得了?
这一晚,凑一怼聊天都是仇家。
互相试探。
“夫人,家主让我们上去。”
“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