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却迎来了自己闺女的质问?,白父白母顿时愣了,怎么?闺女说的那个人跟媒人介绍的人根本?就一点边儿都不沾呢?
虽然他们也知道,这媒人介绍的时候向来喜欢夸大事实,可也不能?如?此夸张啊!怎么?一个车间主任变成了一个烧锅炉的呢?
两人七嘴八舌的解释,白珍华听着听着自然就听出了不对,虽然父母一直催着自己结婚,但怎么?也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闺女跳火坑,想通这一点,白珍华便知道父母这是被媒人给骗了。
于是白珍华郑重的向父母为自己刚刚的行为道了歉,毕竟父母一心?都是为了自己好,只不过是好心?办了坏事而罢了。
可父母仍是十?分自责,即使白珍华再怎么?宽慰,他们依旧过不去心?里那道坎,于是第二天,白父便请假与白母一起去找给她们介绍的媒人。
可谁知,媒人昨天去乡下看?望亲人去了,并不在家,于是今天白父白母就又去了,只不过媒人的家距离白家有点远,这才耽搁了不少时间,而最关键的是!媒人竟然说她不清楚!
她只说,那天突然有一个女人找上她,直言自己儿子看?上了白珍华,想让她给做个中间人,给两人介绍一下,还说事成以后?必有重谢,媒人本?来就是干这一行的,对于送上门的生意自然不会拒绝,而给白父白母的介绍,也全是那个女人让她说的。
白父白母能?不生气吗?尤其?是问?完话回来后?,又看?见自家门前围了不少的人,还全是说自己闺女坏话的,白母哪儿能?不生气,为母则刚,就是平时白母再怎么?老好人,也容不得别人这么?欺辱自己的闺女!
“妈——”
白珍华看?着眼前把自己护在身?后?,一副别人再欺负自己就跟她拼命的母亲,被人议论、与人打架都没有哭的白珍华,现在不禁湿了眼眶。
而白母一听见自己闺女带着哭腔的叫自己,瞬间心?疼的不行,自从?白珍华下乡回来后?,哪儿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啊!轻轻抬手摸了摸自从?白珍华长大后?,便再没摸过的头。
“没事儿啊闺女,没事儿,爸妈回来了。”
众人这才哗然,原来白父白母之所以不开门,不是因为怕了,也不是因为觉得丢人,而是因为不在家。
只是令他们不解的是,白父因为要上班,回来的晚还情有可原,可白母早就已经不上班了,她不在家,她干嘛去了?
没过一会儿,她们就知道了答案,只见这时,一个胖胖的女人扒拉开人群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
人们定睛一看?,嚯!这不是远近闻名的刘媒人吗?
“王桂兰!”刘媒人一叉腰,“你可真他娘的好算计!说什么?自己儿子喜欢白珍华喜欢的茶不思饭不想,我呸!”
王贵兰一看?自己找的媒人都过来了,立马心?虚了起来,只是再一想白珍华都把自己儿子给送进公安局了!立马就不心?虚了,再说了!她不就是介绍的时候夸张了一点吗?又不犯法!
“我算计什么?了!啊!”王桂兰虚张声势,挺着胸脯一步一步的怼到了刘媒人面前,走?一步,嚷嚷一句,“我算计什么?了!你倒是说啊!啊!”
刘媒人做了这么?多年的媒了,自然也不是好惹的,再加上她吃的壮实,对上干瘦的王桂兰,那是丝毫不在怕的,挺着胸脯往前一顶,顿时便把王桂兰给顶的一个趔撅,往后?推了一步。
“你嚷嚷啥你嚷嚷!”媒人双手一叉腰,“是不是你自己找过来的!啊!还说什么?自己儿子是什么?车间主任!我呸!他一个烧锅炉的你他娘的还真有脸说!满嘴跑火车,我看?你纯粹就是存了吃绝户的心?!我给你说媒我可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我——”
媒人的嘴自然是巧舌如?簧,哪儿是一个没上过几天学的泼皮无赖能?说的过的?
王桂兰自知说不过,于是把心?一横:“你少放狗屁!你也不看?看?白珍华都是二十?多岁的老姑娘了!要不是她那点工资还算看?的过去,我儿子这大好的青年才俊会跟她相亲?她配的上吗她!”
这话一出,白母可听不下去了:“姓王的!你再他娘的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我胡说八道啥了!你闺女可不就是二十?多岁了!?”随后?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双手一抱胸,突然笑了起来,“现在你闺女都跟我儿子睡了,肯定也嫁不出去了,这样吧,你让你闺女现在去公安局做个证,把我儿子给放出来,我就勉勉强强的认了这个儿媳妇儿吧!”
王桂兰当然知道自己儿子跟白珍华并没有睡,公安来通知的时候,也只是说她儿子说了一些侮辱妇女的话,算是犯了流氓罪。
不过因为事情还没定性?,所以就没说要关多久,王桂兰这才过来,只不过她的本?意就是想让白珍华松口放了她儿子而已。
其?实刚开始她是过来说好话来了,只不过在白家门口叫了半天不见人来开门,顿时就怒了,再加上有好奇的过来问?话,她解释了一两句。
于是人就说求她干嘛啊,直接给她闹,闹到她害怕了,自然而然就放过你儿子了。
别人这么?一怂恿吧,她也就真信了,这才开始破口大骂,随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她不由信心?大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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