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司忍不住的伸手摸向了自己的心口。应当是没有心脏的。
她清楚的明白自己的本命武器。也就是那一把银白色的长剑。就是插在自己的心里头。
也许是那一把长剑代替了心脏所在的位置。反正她活着本身就不需要任何一个器官来进行功能。
胸腔当中是什么,反而似乎也不太重要。是一把长剑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想要战斗的时候,她随时都可以极为轻易地从自己的体内抽出武器。
风司想到这儿才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拔出那一把长剑了。倒不是说现在没有经历过足够惊险的时刻。只是战斗似乎已经离她很远了。
她觉得自己曾经当是经历过极为惨烈的战斗的,在很多时候对于战斗,她自己似乎都有着一种本能的反应与意识。
可是那又是在什么时候的战斗呢。她为了什么而战斗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样子。
风司都不知道。
她现在依然觉得自己是处于一种近乡情更怯的状态。
她一次又一次的告诉自己,不应该想着去探寻一些东西,过去的事情已经是过去,先不说能不能真正的找到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呢。
她不觉得还有什么过去认识的人仍然在等待着她,也不觉得自己的过去,想起来会是一件让自己感受到快乐的事情。
可是不管怎么样,她一次又一次地安慰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试图自我麻痹。告诉自己,那些都没有什么的,那些都没有必要的。
她要清楚而绝望的明白这些都是在骗自己。
在很多的瞬间。她很下意识的就想要去回忆。
在看到人间的热闹的时候。她会一怔,然后想。是不是自己曾经也在这样喧闹的时间当中奔跑过。
那个时候呆在自己身边陪着自己逛街的人是谁呢。
她看到一个个死去的人倒下的尸体流出的鲜血的时候。也会一愣。
她应当是见过无数次的死亡与离别的吧。那个死在自己身前,对于自己来说应当是极为重要的人。又是谁呢。
她见惯了生死。那一个个死在自己面前的人。都是谁呀。
风司太清楚自己的性格了。对于自己的这种人来说,拥有着漫长的望不到边际的人生,拥有着至高无上的力量。
她很难想象到底有什么人是会被自己长久的记住,到底什么样的人的事情能够给自己的心理产生巨大的触动。
所以那些人。对于她来说到底有多重要啊。
她却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其实有的时候结果到底是怎么样,根本都不重要。
即使她全部想起来面对的也只是那一个个死亡的名字早已经消失在时间长河当中的往事。
可是她就应该记得就应该用自己漫长的生命,往后漫长的时光去铭记去缅怀些什么东西。
否则,除了她以外那些事情还有谁会记得呢。
那些人是不是真的就这样消散在时光长河当中。
如果是真的是这样的话,她一想到这儿。感觉自己空荡荡的胸腔似乎都开始抽痛。
除了对于法则本源进行最根本的冲击。她几乎是很难体会到属于人类的痛觉的。
可是,在这样的时刻。这些疼痛的感觉是这样的清晰。
她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