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像极了欲情故纵把戏。
他找,她跑。
他追,她退。
他停,她复又勾上来。
只是简单接吻,却比昨夜□□热烈。
良久后,沈岁和刻意前倾碰了碰她,哑声道:“都是你惹得火。”
江攸宁抵在他肩膀微微喘息,手在他腰间掐了一把,“怪我咯?”
随心散漫,落在沈岁和耳朵里却又是万风情。
沈岁和往后退了半步,却又不舍得离开,重新抱住她。
江攸宁轻笑:“时候你该己去冷静。”
“想抱你。”沈岁和说:“有安全感。”
江攸宁了哭笑不得,她笑拍了他一下,“沈学长,谁是家里顶梁柱啊?你怎么么娇?”
“我是。”沈岁和说:“我扛住所有事。”
他顿了两秒,脑袋侧过去,鼻息吐『露』在她颈间,“你扛住我。所以在你面前——”
“我可以娇。”
他说话几乎是用气声说,低低跟江攸宁呢喃。
尤其说最后那句时,他又噙笑。
似乎说出来不是“娇”字,只不过是普普通通形容词罢了。
江攸宁被撩于形,片刻后她只是笑,胸腔带上了共鸣波震,“学长,我们该去拍照了。”
“好。”沈岁和松开抱她手,耳垂竟然是红。
江攸宁踮起脚尖捏了他耳朵一下,“你可真纯情。”
也不知是天生还是怎样,江攸宁发现他在事上真是纯情。
做多少次,他耳朵总会红。
沈岁和握她手转到她耳朵上,“你『摸』一下己。”
江攸宁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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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岁和跟江攸宁换好服装去拍摄,已临近中午。
幸好是春天,中午太阳也不毒辣。
车缓缓驶向华政,最后在北门停下。
沈岁和拉江攸宁下来,北门那棵槐树还在,仍旧茂盛。
里公交站修葺愈发好了。
江攸宁跟沈岁和穿校服站在门口,感觉有些违和。
因为学生们都是不穿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