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想敲打儿子,但他明白二儿子的性格,并不敢过火。
虽然对儿子不满,却还没到父子成仇的地步。
也因为这个插曲,他老人家把通知柳夏的事彻底给忘记。
柳冬察觉到不妙后,也随便找个借口溜掉,并没有提这事。
柳夏回去后,满脸寒霜。
“当家的,这是出了什么事?”
“爹觉得我又独又自私!”
说着,柳夏把之前的事简述一遍。
“爹怎么能这样说,也太伤人了吧!”
袁氏脸色也很难看。
夫妻一体,丈夫被人这样说,她脸面也不会好看。
“他们看重老大,偏疼老三,我这个夹在中间的老二算什么?就算什么都不做也碍他们的眼!”
“相公,你受苦了。”
袁氏很心疼。
她特别理解丈夫的这种处境。
“不苦,我老实这么多年,却得到这么个评价,既然如此,也不用再顾忌他们!”
“相公,你是想?”
“等他们搬走再说!”
“嗯!”
柳家并没有人在意夫妻俩,所有人的心力都放在接赏这件大事上。
小周氏回房就开始翻箱倒柜,衣服换了一套又一套,总是不满意。
“闺女,我穿这身怎么样?”
小周氏指着自己的嫁衣问。
“不太好吧,”柳瑜真的很佩服亲娘的脑洞,“嫁衣意义特殊,不适合接赏穿,旁边那套玫红色的怎么样?”
“不喜欢,我就想穿自己嫁衣。”
“这是为什么?”
柳瑜好奇起来。
除了吃,她很少见到亲娘对某件事如此执拗。
闻言,小周氏神色怅然,“我想你爹也一起接赏,他若是在,一定会非常非常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