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我来了!你就告诉我吧,你要退烧药是不是准备给太宰来个头孢配酒的殉情套餐?”
过了大约十分钟,你的英雄奶霜终于出现了。
“不是啊!他要真这么干了的话我家不就成命案现场了吗!”你朝奶霜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解释说,“小声点,是陀思先生他发烧了。”
“嘁——原来不是啊。”奶霜摇了摇头,为自己没能猜到剧情发展一事深表遗憾。她轻轻走进房间内,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虚弱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又问:“床上这位到底是不是你对象?”
“不是啊!我家的那个臭饭团掉线了!”
“哦——”奶霜再次拖长音,意味深长地说,“你看,这么好的机会,你当然是要趁机和这个臭饭团也打好关系?”
“你说这话的意思是不是在暗示你也想趁你的中也先生不在的时候,和别的中原中也打好关系?”
“你真懂我。”奶霜朝你竖起了个大拇指,“你难道不就是为了这个才把我叫来的吗?”
“才不是啊!不要说的像我在诱惑你给中也先生戴绿帽子一样好吗!我叫你来是有别的原因的……”
“什么原因?”
“那个之后再说。”你指着在床上躺着的陀思,又说,“我们先解决一下这个问题。”
你收回手机,关上了摄像功能。
“陀思先生已经烧得神志不清了,我们应该先让他吃点东西再让他吃药。”
“茶茶,你确定他这个状况能自己吃饭?”
“……”你仔细回忆了会去年费奥多尔发烧时的情景,不禁摇了摇头,“我觉得悬。”
“那你喂他吧,刚刚外卖也送到了,我帮你一起拿上来。”奶霜自顾自地给你做着决定,还没等你来得及反驳她,她又问,“等一下,我为什么要连早餐都一起帮你送上来?要不我们一起下去拿?”
“呃……”你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陀思,也不知道他现在睡着了没有。
你小心翼翼地往门口迈了一步。
又一步。
应该没问题了。
正当你这么想着,准备再迈出一步的时候,陀思妥耶夫斯基又开口了。
“等等……咳咳、咳……”
“……我不走就是了。”你只好回到陀思的床边,再次坐到椅子上,和奶霜解释说,“你看吧,陀思先生不让我走,他刚刚就这样对我说过。”
“我懂了。”奶霜拍拍你的肩膀,露出了姨母笑,“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你家屑饭团的。”
“不你不懂,你听我解——”
然而,奶霜根本不给你解释的机会,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
“抱歉、咳咳……我又病倒……又给您添麻烦了……”
“没事的陀思先生,请好好休息。”你边回答着他,边翻起了奶霜带来的购物袋,里面放着一袋冰袋。虽然不知道他说的“又”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从他刚刚喊你“母亲”这一点看来,应该不是对你说的。
“我不走,陀思先生。”你边安慰着他,边起身走到衣柜处,拿出了里面的备用毛巾。这是你在他入住之前放在房间中的,所以知道位置。
你把空调温度调到了26度,隔着毛巾给他的额头敷上冰袋,烦恼起了下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