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嘟着嘴,发了好一会呆。
或许是因为习惯了热闹的生活,相比之下一个人呆着实在是太无聊了。
不久前业君和你报备后出门采购必需品去了,现在家里只剩下你和陀思妥耶夫斯基两个人。
……好吧。
因为无聊,所以还是去找他打发下时间吧。
你这么说服着自己。
没错!只是因为自己无聊而已,绝对不是在意他为什么会喊你妈妈在意得坐立难安!
你溜上了二楼。
费奥多尔的房间里依然空无一人。
算了啦,他不在才好呢!
你冲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内吐着舌头“略略略”了几声,就像是在撒气发泄一样。
如果他在的话,你不就不可能有机会去找陀思妥耶夫斯基问个明白了嘛!
啊不对,你不是来找他问这些的,你只是来找他打发时间的!
“陀思先生,是我茶茶。”你转身,敲响了身后的房门。
没有回音。
“陀思先生——”
还是没有回音。
你擅自打开了他的房门,发现房间中同样空无一人。
床上还留有余温,至少刚刚他还在这。
除了业君没有人出门。
……
你在一番推理过后来到了天台。
陀思妥耶夫斯基果然在这里。
他站在天台的最边缘,双手扶着栏杆,不知道是在看着哪发着呆。
夏日的阳光是四季中最为刺眼的。
陀思妥耶夫斯基穿着白色的衬衫,恍惚间,你似乎有种他要和阳光融为一体了的错觉。
“……茶茶小姐?”
听到身后的铁门传来沉重的声响,陀思妥耶夫斯基这才回过头,唤了你的名字。
“陀思先生,你果然在这里!”你一路小跑冲到了他身边,还在担心他的身体状况,“陀思先生,你的病还没好,而且你比费奥多尔还要柔弱,万一倒在这里了怎么办!”
“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谢谢您如此关心我。”陀思妥耶夫斯基淡淡地笑了笑,“多亏有您的照顾。”
“哪有病人自己说自己好得差不多了的?”你伸出手,拽住了陀思的袖子,担心他会一个重心不稳从楼顶跌下去,“你过来坐好,先量个体温再说!”
“……我知道了。”
他觉得有些麻烦,可他没有拒绝你。
“茶茶小姐,我会自己走,也不会逃掉。如果您继续这样扯我的袖子的话,这件衬衫恐怕要报废掉了。”
“没事!”你才不相信他的话呢,鬼知道他会不会趁机开溜呢,“坏了的话我再给你买件新的不就行了吗!”
陀思妥耶夫斯基:………………?
不知为何,在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富婆包养的小白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