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心里有数,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有可能是因为你昨晚是和费奥多尔一同入眠的缘故。
一觉醒来自己居然从一个男人的床上穿越到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床上,真[消音]刺激。
而且,这其实不算最坏的情况。
你边吃着陀思妥耶夫斯基给你准备的速食早餐(是的,居然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给你准备的而不是你给陀思妥耶夫斯基准备的!你感动得差点哭了!),边这样想着。
还好自己不是落到了太宰治的床上,不然……
光是想想都觉得窒息。
“陀思先生,你一个人住吗?”你索性和陀思闲聊起来,反正费奥多尔不在这,也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
“算是吧……至少之前是。”
“咦,那现在不是了吗?”
“嗯。”陀思妥耶夫斯基点点头,盘算着,“应该快起来了吧。”
他的话音刚落,走廊深处便传出了一阵声响。
你好奇地探过你的小脑袋,想知道和陀思妥耶夫斯基同居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接着,门打开了。
…………
哦,是业啊,那没事了。
哈哈,想想也是啦,陀思先生再怎么也不会跟果戈理或是西格玛住在一起的好吗!不如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陀思先生和西格玛也太惨了一点吧!
至于为什么惨呢——
陀思惨是因为,他大概会被果戈理吵得头昏脑胀吧。
西格玛惨则是因为,他大概会被陀思吓得睡不着觉吧。
“咦,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有客人吗……?”业小心翼翼地朝你们走近,既然陀思妥耶夫斯基没有事先叮嘱他不许在客人面前出现的话,那他应该可以离开自己的房间。
当业看到所谓的“客人”是你的时候,他松了口气:“原来是茶茶小姐啊。”
要知道,虽然陀思妥耶夫斯基不会带别人回家,可他的客人大多难缠又难搞,特别是那位叫果戈理的…………呜哇,如果可以的话,他真希望这辈子都不要再遇到他。
“我来打扰了——”说着,你站起身,想帮业准备一下他的早餐。
业读懂了你的行动,连忙上前制止:“没、没事的茶茶小姐,这种事我自己来就行了!”
说完,他还不忘和陀思妥耶夫斯基道歉——对不起,今天比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起得晚,没来得及准备您的早餐。
没关系——陀思妥耶夫斯基这样回答着,他根本不在意这种小事。
“说起来,这似乎是我第一次同茶茶小姐像这样相处呢。”
“嗯?”你昨晚没吃宵夜,这会正饿得前胸贴后背,根本来不及细细思索陀思妥耶夫斯基话语的含义,“我之前不是也穿越到这里来过吗?”
“……那时和现在可不太一样。”陀思妥耶夫斯基顿了顿。
“哪里不一样?”你继续吃着速食早餐,不过脑子地问着。
“旅馆和家,还有我们的熟悉程度,以及……相关人员。”陀思妥耶夫斯基放下餐具,托着脸,饶有兴致地看向你,等待着你的答复。
而在你回复之前……
刚从冰箱里拿出速食食品的业君听到这话,吓得一个激灵,手中的速食食品应声而落。
“对、对不起!”
业还以为陀思妥耶夫斯基是在内涵他呢——因为之前是在旅馆,所以你和陀思妥耶夫斯基能单独相处,可现在,是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家中,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
于是业立刻捡起落到地上的速食食品,光速滚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怎么了?”你眨眨眼,非常不解。
“……随他去吧。”陀思妥耶夫斯基回答着,一心只想把话题重新拉回来。
是的,其实陀思妥耶夫斯基话中有话。
——费奥多尔不在这,自然也没人能打断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