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很好看,有古典美,跟你是两个类型,你们姐俩都好看。”陈凝说的是真心话,她觉得甜妮是英气洒脱的类型。而魏昕晨跟甜妮相反,无论是气质还是长相,都很温婉。
想到魏昕晨的婚姻,陈凝多少为她感到可惜,女孩子有时候太心软太善良,对自己来说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当然,在魏昕晨面前,她肯定不会表现出这种私人的情绪。
魏昕晨被她夸得脸红了一下,然后她的眼神就软软地落在陈凝身上,虽然没说话,陈凝却感觉得出来,她的状态好多了。
甜妮拉着魏昕晨坐在陈凝旁边,看上去情绪很不错:“我姐最近情况不错,你再给她把把脉,如果需要抓药,一会儿走的时候再给她抓点。”
陈凝笑着将手指搭在魏昕晨腕上,和气地说:“百合病主要是容易误诊,只要诊断出来了,那治起来并不困难,昕晨姐不用有压力,不是什么大病。”
魏昕晨长长的睫长颤了颤,轻轻说了声谢谢。
这时甜妮又把自己手上提的袋子放到办公桌上,陈凝立刻闻到一股面点香味。
看她把完了脉,甜妮就说:“我姑说我太野了,逼着我学做菜做面食,所以我最近做了不少吃的,太多了,我们都吃不过来。我就给你带了点,都是我做出来的实验品,你别嫌难看。”
陈凝闻到了一股蛋糕香气,她不客气地打开袋子,拿起一个蛋糕,发现这蛋糕形状完整,色泽金黄,揪下来一小块放到嘴里,陈凝立刻吃了出来,这蛋糕在制作的时候,肯定是把蛋清和蛋黄分离开了。
这种做法做出来的蛋糕比较细腻,副食店里虽然有卖的,卖的却不便宜,有时候去晚了还买不到。
她又掰了一大块,放到嘴里,吃完了才说:“真的很好吃,你这方面比我强多了,我做菜也不行,面点就更不会了。”
甜妮见她喜欢,就说:“过一段我学做面包,做好了还给你拿过来。”
陈凝本来就想跟她多来往,自然没跟她客气,还跟她说:“做好了可以直接送我家来。”
甜妮笑:“你还真不客气。”
陈凝也笑了下,说:“客气什么,客气能吃着吗?”
“你跟我说实话,做几锅能做出来这样的效果?”
听她这么问,旁边的魏昕晨抿嘴笑了,甜妮立刻说道:“我姐笑话我呢,我也不瞒你,做了八回,才做成这样,前边要么烤黑了,要么塌了,主要是打发蛋清的时候,总是掌握不好分寸。”
陈凝其实也学过一点,知道打发蛋清是最关键的一关,不过现代人做面点大都用电动打蛋器,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这东西。
她就又问甜妮:“你不会是用筷子打发的吧?”
甜妮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说:“那不用筷子用什么?”
陈凝:……如果让她用筷子打发的话,她就算手抽筋也打发不成功的,还是甜妮有劲。
几个人说笑了一会儿,她就给魏昕晨把新的药方开了出来,并告诉她再吃半个月左右,基本上就能痊愈。
魏昕晨走的时候,回头感激地看了陈凝好几眼,陈凝则跟着甜妮说:“有空别忘了去我家,陪我锻炼,你要是不去,我自己会偷懒。”
甜妮回头答应了,这才带着魏昕晨离开医院。
……
接下来的几天,天气渐渐转凉,临川街道上的人纷纷穿起外套加长袖线衣,尤其是早晚,天气更要冷上几分,医院里的感冒病人陆续开始多了起来。
陈凝这里也开始渐渐有了病人,来的人虽然不多,但也不至于像刚开始那两天一样,总坐冷板凳了。
五百里外的长庆市要比临川这边低上十度左右,街上已有人穿起了薄棉袄。
长庆以北的山区里,要比市区更冷一些,白天气温在零度以下,到了晚上就更冷了。
此时在海拔一千五百米左右的一片山间平地上,两辆坦克卷着灰尘在山间快速行进着,其中一辆坦克在穿过一片洼地时丝毫没减速,由远及近不过几分钟,就轰隆隆地出现在郭所长视野中。
那坦克在离一个山峰约1500米远的时候,一枚榴弹炮挟着呼啸声从炮筒里冲出来,随着火焰升腾,轰地一声,击中了山峰脚下故意设置好的标靶。
轰鸣声中,坦克快速停了下来,履带在山地上轧出深深的印迹。随后箱盖打开,两个穿着军装的年轻男人先后从坦克里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