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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第1页)

马车径直在摄政王府门前停下,姜然提前回来打点,早早就等在王府门前,见马车驶来,连忙让人把门打开,春海架着马车直接进了王府。自始至终,司华遥都没露面。  李素等人护送司华遥回府后,便又前往四方馆,安置楚熙等人。  勒停马车,春海掀开帘子看了进去,道:“王爷,咱们到了。”  司华遥的身子本就不好,还在边关一呆就是两年多,边关条件艰苦,长期作战之下,粮草损耗严重。到了后期,士兵们每日的饭食都是定量,司华遥为了鼓舞士气,与士兵们同吃同住。别说调养身子,正常的营养都跟不上,以至于他的身子日渐虚弱。  再加上回京又是长途跋涉,几千里之遥,一走就是几个月,尽管春海想着法的给他进补,体重还是下降严重,如今已是枯瘦如柴,虚弱地走几步都得喘一喘。  司华遥在春海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看着熟悉的环境,不禁长出一口气,道:“终于到了。”  坐了这么长时间的马车,他现在一看见马车就头晕目眩,浑身发软,就好似晕车一样。  春海每每看到他都觉得无比心疼,相对的,他对赵韩青的怨念也日渐加深,道:“王爷,奴才扶您进屋歇着。”  司华遥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也没逞强,在春海的搀扶下回了卧房,躺在床上没多久,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王爷,王爷……”  耳边传来春海的说话声,司华遥努力睁开双眼,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床帐愣了会儿神,这才转头看了过去,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王爷,现在已是傍晚时分,您睡了三个多时辰了。”春海边说,便扶着司华遥靠坐在床上。  “我竟睡了这么久。”司华遥有些惊讶,道:“还没做梦,看来这身子是真的太虚弱了。”  春海将药碗端了过来,道:“王爷,药熬好了,您趁热喝了吧。”  司华遥一口气把药喝完,又漱了漱口,方才问道:“可有皇上的消息?”  “皇上已在回京的路上。”虽然对赵韩青怨念颇深,春海还是如实地回答,他知道司华遥心里没有一刻不挂念着赵韩青。  “那就好。”司华遥点点头,继续问道:“楚熙可在四方馆安置?”  “王爷放心,一切都安排妥当,您现在只需好生调养身子便可。”  “无名岛那边可有消息传来?”要操心的事太多,他不能真的不管不问。  “有。”春海将袖中的密信取了出来,递给司华遥,道:“洪阳说岛上一切安好,让王爷不要操心。”  司华遥打开密信看了看,笑着说道:“没想到短短三年,岛上竟多了百余人。”  春海也跟着高兴,道:“无名岛的生活一日好过一日,还修起了城墙,架上了火炮,就算当真遇到海盗袭扰,也能让他们有来无回。”  自从司华遥和赵韩青确认关系后,司华遥便让赵韩青调了十门火炮,送至台城,交由司华遥的暗线手上,运回了无名岛。  “他们在那里安了家,便不愿再回来。”  司华遥曾向无名岛传信儿,若是愿意回的,直接坐船回来便可,却无一人愿意回来,包括邵华和宫怜。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后来方知是江林回去后,说了他和赵韩青的关系,邵华和宫怜得知后,便打消了回赵国的念头,应该是不想让他为难吧。  “王爷,还有一个消息。”春海有些难以开口。  司华遥见状出声说道:“你有话直说便可。”  春海犹豫片刻,道:“明远公子遇害了。”  司华遥愣了愣,随即问道:“何时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三年来司华遥一直在寻找乔明远的下落,却一直没有消息,梦中他应该是被赵韩青抓到,一直带在身边。他还曾为此向赵韩青求证过,赵韩青也说确实有这段记忆。可事实却是,乔明远并未被赵韩青抓住,也不曾随军南下。其中还有一点不同,记忆中他要打的是楚国,因为楚国在边境陈兵三十万,可醒来后,打的却是齐国。  司华遥和赵韩青也为此感到困惑,能够造成这种局面的,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因为蝴蝶效应,剧情发生了变化。而这只蝴蝶并非他们,或者说不止他们。面对这些未解之谜,就算聪明如两人,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两年前,明远公子为师门报仇,寡不敌众,深受重伤,不久后便死了。咱们的人找到了明远公子的坟,他还留下一封信,交给为他收尸的人,说若有朝一日有人来寻他,便将信代为转交。”春海说着将信拿了出来。  司华遥接过书信,封皮上写着‘王爷亲启’四个字,这是乔明远写给他的。他拆开信封,打开信纸仔细地读着,待他读完,不禁红了眼眶,将信纸重新放入了信封中。  王爷:  当您看到这封信时,明远已然不在,左思右想,还是决定留下一封信给您。  明远这一生十分不幸,幼时父母双亡,成年后又被逐出师门,甚至差点死于非命,是王爷救了明远,给了明远衣食无忧的生活。  明远初时虽然恭顺,心中却对王爷之所为嗤之以鼻,将王府视为藏污纳垢之所。后才知,那座我曾极度排斥的王府,是我这短暂一生唯一的归宿,而王爷是我唯一可以依赖之人。  王爷,明远食言了,不能去往无名岛,陪伴、照顾王爷,只因师门被灭,明远身上背负着血海深仇。此仇不报,明远不配为人,望王爷体谅。  明远不知王爷能否收到这封信,也不知何时能收到,只是在弥留之际,王爷是明远唯一的念想。若有来世,明远想与王爷早点相遇。  最后,明远祝王爷身体康泰,长命百岁!  乔明远敬上  司华遥擦了擦眼角,道:“好好谢过那个留信之人。”  “王爷放心,他们已然谢过,还给他留了一百两银子。”  司华遥点点头,道:“派人去宜州、禹州,半月内本王要看到贼首。”  宜州是逍遥宗所在,禹州是明心宗所在,便是他们联合灭掉了三清宗。这三年为了寻找高明远,司华遥一直都有派人盯着。  “是,奴才这就吩咐下去。”  司华遥叮嘱道:“当年谁动了手,便抓谁,杀人偿命,谁也说不得。”  “是。王爷,此事交给奴才便可,您千万不要太过伤怀。”  高明远的脸在他脑海中浮现,两人的对话好似还历历在目,可如今……  司华遥沉沉地叹了口气,道:“唉,没想到当年一别,竟成了永别。”  春海也随之叹了口气,道:“世事无常,谁也预料不到。”  “你去吧。”  “是,奴才告退。”  许是白天睡得太多,晚上怎么也睡不着,司华遥辗转反侧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可没睡多大会儿,他听到门外有动静,便又清醒了过来。  春海恼怒道:“王爷身子极为虚弱,皇上若当真心疼王爷,便不该深夜前来打扰。”  赵韩青自知理亏,道:“两年未见,朕实在想得很,等不及明日再来。”  “皇上……”  房门被打开,打断了两人的对对话。  司华遥出现在门口,看向门外的赵韩青,不甚明亮的月光映照出他的轮廓。两年未见,他似乎又长高了些许,身子更显高大健硕,与自己形成鲜明对比。  春海回了神,忙关切地说道:“王爷,夜里冷,您怎么这么就出来了?”  司华遥的注意力全在赵韩青身上,根本没听清春海在说什么,赵韩青亦是,除了司华遥,他的眼中容不下任何人。  “皇上,回来了。”司华遥嘴角勾起微笑,率先开了口。  “哥哥……”两个字一出口,赵韩青忍不住红了眼眶,两年未见司华遥较他离开时消瘦了许多,两颊好似没了肉,眼窝也陷了下去,整个人看上去像是病弱膏肓一样。  司华遥笑着伸开手臂,赵韩青没再犹豫,三两步冲上前,将司华遥紧紧抱住。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体温,只是怀抱里的身子消瘦太多,只剩下一把骨头。  司华遥环抱住赵韩青,此时此刻的感受是那么真实,他确实是长高了,也壮了,身高已经隐隐有超过他的迹象。  春海看着相拥的两人,张了张嘴到底没再多说什么,无奈地叹了口气。  最初的激动以后,赵韩青松开司华遥,弯腰将他抱起,道:“哥哥,外面冷,我们进去说话。”  司华遥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无论是在哪个世界,他还从未被人公主抱过,实在有些尴尬,脸上一阵火辣辣的,“放我下来,成何体统。”  “我也曾被哥哥抱过,哥哥忘了?”赵韩青大步走向床边。  “那怎么能一样。”  烛光下看得更为真切,司华遥苍白的脸上泛上淡淡红晕,赵韩青微微一怔,随即愣愣地说道:“哥哥可是脸红了?”  司华遥恼羞成怒,使劲儿扯了扯赵韩青脸上的肉,道:“胡说八道什么,还不放我下来!”  赵韩青见状‘嘿嘿’笑了两声,将司华遥轻轻放在床上,道:“哥哥先歇着,我去沐浴,待会儿来陪哥哥。”  司华遥一把拉住了他,道:“你身上没有异味,今日夜深了,明日再洗吧。”  接到的消息是这两三日才能回来,可他今日便回来了,很明显这傻子是没日没夜地赶路,这才提前几天回到京都,他自己不觉得,可司华遥心疼。  赵韩青抬起手臂闻了闻,道:“还是去洗洗吧,泡个热水澡,还能解解乏。”  见他坚持,司华遥也没再阻止,“那我吩咐他们准备热水。”  “哥哥好生躺着,我自己去便可。”  赵韩青弯腰在司华遥唇上亲了亲,青黑的胡茬扎得司华遥下意识地往后缩,赵韩青却以为自己嘴里有味道,急忙说道:“我这就去漱口。”  见他会错了意,司华遥解释道:“不是你嘴里有味道,是你的胡子太扎人。”  赵韩青伸手摸了摸下巴,果然很是扎手,讪讪地笑了笑,道:“那我沐浴后,再刮刮胡子。”  司华遥听得一阵好笑,道:“那我先睡了,你折腾去吧。”  “成,哥哥先睡,我弄完了自己上床。”  见他转身往外走,司华遥无奈地摇摇头,两年未见,个子是长高了,心眼却没了。  赵韩青在隔壁泡澡,仔仔细细地洗了一遍,还漱了口刷了牙,保证自己上床时,浑身香喷喷,没有一点异味。收拾停当,赵韩青蹑手蹑脚地开了门,又蹑手蹑脚地来到床边,脱鞋上床躺在里面,一系列的动作一气呵成,最后轻轻地抱住司华遥的身子,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司华遥睡觉很轻,赵韩青进门上床,他听得一清二楚,只是并未睁开眼睛。赶了许久的路,想来他也累了,不如让他早点休息,反正人已经回来了,有的是时间说话。  两人相拥而眠,很快便睡了过去,一觉睡到了大天亮。这次是赵韩青率先醒了神,抬头看向司华遥,见他还在睡,便轻手轻脚地起床,随后开门走了出去。  司华遥睁开眼睛,看着门口的方向,心中有些奇怪,每每与他一起入睡,赵韩青总会赖床,为何今日竟自觉地起了身。  没过多大会儿的功夫,房门再次被打开,赵韩青从门外走了进来,见司华遥已经醒了,放轻的脚步恢复正常,笑着说道:“我刚去了厨房,将哥哥的药端来了,还有些热,要放一放才能喝。”  司华遥忍不住扬起嘴角,原来是去给他端药了,怪不得,“皇上昨日睡得可好?”  “好着呢,只有睡在哥哥身边,我才能睡得又香又踏实。”赵韩青将药碗放在了床边的桌子上。  “皇上不是过几日才能回来吗?怎的提前回来了?”  赵韩青在床边坐下,伸手握住了司华遥的手,“实在是想哥哥,便快马加鞭赶了回来。”  果然不出他所料,司华遥既心疼又无奈,道:“辽东那边战况如何?”  “蛮人贼心不死,打退一次,隔年又来,实在是令人厌烦。”  提起蛮人,赵韩青就觉得头疼,不把他当回事吧,他就跳出来蹦,把他当回事吧,草原这么大,又摸不到他的踪影,实在让人厌烦。  司华遥了解赵韩青的痛苦,明朝前期的皇帝都是马上皇帝,最为有名的永乐帝朱元璋,跟草原邻居打了一辈子,也没能将他彻底打服。  “齐楚两国已被平定,在外征战的将领也已回归,便派几个能力不错的去守辽东。你这个皇帝不能总在外边。”  “嗯,我是不想再与哥哥分开了,我要把哥哥养得白白胖胖的。”  “你当是养猪?”司华遥白了他一眼,接着说道:“皇上可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后宫可还有佳丽三千等着皇上,皇上总不能住在本王这摄政王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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