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钱宝:“这……”
傅明行:“与你何干。”
张天灵:“我是这灵泰城玉皇阁的阁主,保护灵泰城的安危是我的责任,你来历不明,还故意隐藏了真实修为,藏得什么心思。”
傅明行:“保护灵泰城的安危不是易城主的责任吗,你这么说,我以为灵泰城城主是你。”
张天灵:“好啊,露出真面目了,你和易钱宝是一伙的,怎么着,想压制我?哼,告诉你,这灵泰城上上下下早已经找我鼓掌之中,别以为你修为高就能为所欲为,我看你有命来灵泰城,没命出去!”
张天灵这话让易钱宝的脸色迅速沉了下去,他忍张天灵已经忍了够久了,今天本来就是一次意外一场误会,这张天灵是不依不饶地刁难,现在还当着他这个城主的面这么说,这何止是不把他放在眼里,这是把他的面子放在地上踩!
“张阁主,你这话就过分了吧。”
……
“谢钰,看台上好像出事了,他们是不是要打起来了?”
小鸵鼠坐在谢钰的肩膀上,有些担忧地说道。
谢钰刚结束一场战斗,也注意到了上面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他看了眼气定神闲的傅明行,道:“有我家老傅在,问题应该不大。”
说完,他又盯着那个张天灵的面相,掐指算了算。
“咦,这个玉皇阁的阁主有古怪啊,他这个面相看着是早就该死了啊,怎么还活着?”
小鸵鼠不解:“早就该死是什么意思。”
谢钰:“意思就是他的寿元早就到了,但现在他还活着,很不正常。”
小鸵鼠不太懂这个,反正它觉得那个老头子很不顺眼,一脸刻薄相不说,看着阴恻恻的,活像是从冰窟窿里蹦跶出来的一样,浑身上下都散发出让人很讨厌的味道。
“他身上臭臭的。”
谢钰:“臭臭的?”
小鸵鼠对味道很敏感,常人闻不到的东西它都能闻到,这玉皇阁阁主身上散发出臭味,肯定没干什么好事。
……
看台上的气氛很紧张,易钱宝一张笑眯眯的脸此刻都冷得像石头。
他在犹豫,灵泰城的事不该牵扯傅明行,如果傅明行真的命丧这里,那他心里很过意不去,所以他虽然气得要命,但还是转身看向傅明行。
“傅老弟,要不你……”
傅明行开口打断他的话,道:“易城主不是把我兄弟吗。”
易钱宝微微一震,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傅明行。
他这个人今朝有酒今朝醉惯了,喜欢四处结交朋友,但大多数时候他也知道是自己一头热,人家根本不把他放在心上。毕竟这偌大的苍蒙界,元婴期算什么呢,这灵泰城也不过是个小城而已,况且他还是个没什么实权的灵泰城城主。
傅明行这句话让他心里很感动,他第一次收到别人这样真诚的反馈。
张天灵阴恻恻地看着他们:“既然不识好歹,那就别怪张某不客气了,你们且等着。”
张天灵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并没有立刻当场发难,而是带着人离开了看台。
傅明行皱眉看着张天灵一群人,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张天灵身上有一种违和之处,也隐隐散发出一种令人不适的气息。
易钱宝在张天灵立刻后松口气,但很快就又紧张道:“傅老弟,你刚刚太冲动了,这张天灵很有些邪门,不好对付,你、你还是赶紧离开吧。今天这事是我拖累你了,有你刚才那句话,我也不算是白交你这个兄弟了。”
傅明行道:“不急,我的道侣还在比武,一切等比武结束再说。”
易钱宝愣住:“你道侣也在啊,他也是和一样的修为吗?”
傅明行道:“他是金丹期。”
易钱宝立刻苦了脸:“那你们还是赶紧走吧,真的,趁着那张天灵现在回玉皇阁去了,你们远远离开灵泰城,别再回来了。”
傅明行摇头:“我道侣要赢那把剑,我们不会走的。”
易钱宝差点跳脚:“这个时候还管什么剑不剑啊,你们都要把命葬送在这里了!要剑是吧,我把剑送给你们,你们现在立刻就走。”
傅明行不得不说了:“易老哥,你就这么怕那个张天灵吗。”
易钱宝脸色不太好看:“你要是知道那个老不死的有多变态,也会怕他的,听老哥一句劝,真的别留在这儿了,那个张天灵就不是人是个老怪物。”
耍无赖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