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鸵鼠:“他们说月照山只能进不能出,那凤连夜是不是也出不来了?”
谢钰:“只怕是的。”
小鸵鼠:“那怎么办,我们怎么联系他。”
谢钰看向傅明行,傅明行沉吟片刻后道:“我们进月照山去看看。”
小鸵鼠惊讶:“进去了就出不来了,我们进去干什么。”
傅明行:“迟早要进去的,我们要参加试剑大会就必须要进去。”
小鸵鼠:“可是离试剑大会还早,我们进去了,万一撞见那魔修呢,太危险了。”
谢钰道:“凤连夜的情况有些不太好,总不能不管他。”
不知道这个事儿还好说,知道了怎么可能不去看看呢,凤连夜是他们的朋友。
小鸵鼠唉声叹气:“算了,我是管不了你们了。”
它小小年纪承受了太多。
谢钰摸了摸它脑袋上的毛毛:“别唉声叹气了,像小老头。”
小鸵鼠拿出灵果啃了起来,不认:“我才经历第二次生长期,才刚成年。”
……
谢钰和傅明行要进月照山也不是就这么贸贸然跑进去,还要先做好一些准备。
而且因为试剑大会还早,月照山为了抓住魔修,关闭了秘境,只能进不能出,就连来参加试剑大会的人都被挡在了外面,他们想要进去还得另外想办法。
谢钰:“如果能联系上凤连夜就好了,他或许有法子。”
傅明行道:“凤连夜不是给了你一块凤氏的令牌吗。”
谢钰拍拍脑门:“是哦。”
他在储物戒里翻找了一下,终于从某个角落里找出了凤氏的令牌,研究了一下:“凤连夜说怎么用来着。”
傅明行:“口诀。”
谢钰和他大眼瞪小眼,半晌后道:“口诀是什么来着。”
当时刚到上修界,凤连夜走之前匆忙丢给他们的令牌,那段口诀有点儿拗口,谢钰有点儿记不太清了。
傅明行叹口气:“我来吧。”
幸好他记性好,要不然这令牌以后就只能落灰了。
傅明行拿了令牌,并没有在大堂用它,而是在酒楼楼上要了一间客房,和谢钰他们回到客房后才开始朝令牌内灌输灵力。
等令牌亮起来后,傅明行就念了一段拗口的口诀。
谢钰听了觉得不能怪他记不住,实在是这口诀真的拗口,而且还不是现在的通用语,他听着就是天书。
口诀念完后,令牌漂浮在桌面上,静静地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过了一会儿,令牌的光芒闪动了一下,一道略有些微弱的声音响了起来——
“谢兄?傅兄?”
是凤连夜的声音,只是听着好像有些虚弱啊,似乎是受了伤。
傅明行:“是我们,你怎么样了,受伤了?”
那边凤连夜虚弱地笑了一下:“这都被你们听出来了,你们在哪里,怎么突然联系我了。”
傅明行:“我们在月照城。”
凤连夜那边沉默了片刻后道:“你们是不是听说了魔修的事了?”
傅明行:“所以你的伤怎么回事,我们听说被魔修所杀的元婴中有一个姓凤的元婴修士。”
凤连夜道:“那个倒霉蛋不是我,是我老祖的儿子,不过我也差点没命了,幸好我来之前将凤氏的保命符放在了身上,才躲过一劫。”
傅明行沉默片刻后道:“活着就好,我们要进去,你有什么法子。”
凤连夜那边声音再响起来时却有些焦急:“你们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