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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披马甲的日子三十三(第4页)

“没错,”erik提高了一点声音,深绿的双眼如同最深的森林,深渊一般令人捉摸不透,但神情间却充满一种令人振奋的魄力,“在我们无法维持自己最基本的人权的情况下,他们又有什么资格称我们的行为为暴行?我们的权益被人踩在脚底,我们的兄弟姐妹死在他们的折磨之下,他们以为我们是阻挡前路的高楼,便想要拆开我们武装他们自己;他们傲慢地以为我们是被神眷顾的子民,夺取我们的一切便能令这世界变得公平——”

erik以眼神扫视一圈:“——但他们不知道,高楼的崛起是世界即将变化的标志,而我们并不是被什么人眷顾而告他们一等。”

erik的演讲总有一种魄力——他不会慷慨激昂,反而沉稳如山,但这并非不能煽动人心,沉稳能令人觉得可靠与真实,比煽动更深入人心。

“我们要走出阴影,正大光明地夺回我们的兄弟姐妹,向所有的敌人们宣告主权,”erik升的更高,更能俯视不远处的建筑,大声说,“我们要做出功绩,毁灭仇敌,告诉所有人类——变种人不可侵犯,而企图伤害到我们生命的人和事物,我们定要给予摧毁。‘谁令我眼中流泪,我必要他流血偿还’!”

“我们不可侵犯!”其余的变种人们一齐说道。

erik便在下属们的高呼中率先冲了出去,而就在中午热烈的阳光下,建筑外部的金属开始如同陶土一般扭曲,裂开!

…………

bob将取出的血液保存到试管中,冷藏起来,再准备返身切下一点样本身上的皮肤组织时,已经有人抢在他前面做了这件事。这令他不快,因为他们都知道,抢先得出研究成果的人会得到更高昂的奖金。

“这可真是个迷人的美人,”他的同事也许是在这里待了太久,发出这样的感慨,“假如她不是重要的样本,我是很愿意藏起来和她过一夜的。”

bob简直为他的胆量而赞叹。

“这可是个变种人,”他说,“不要去想这种荒谬的事情,我们都知道,我们不能和变种人有关系,变种人和罪犯也没什么区别。”

“但是老板既然都能抓来好几个变种人,”他同事说,“想必总有一天我们能控制他们。”

“不要想那些不该你想的,”带领他们这组的组长谴责地说道,那投过来的眼神相当意味深长,“假如有一天你被变种人杀死,你就会知道你现在有多么地浪费时间与机会。”

“是啊,”bob听到他同事遗憾地说,“毕竟是随时能要你命的东西。”他甚至压低声音,“他们甚至连刀和枪都不用。”

这类的话,bob也并不是第一次听见,他相当无所谓——他只在乎更多的工资和奖金。他拿起薄薄的手术刀,和组长请示:“我们能开始下一步了吗?资料上,这个样本的身体会变成金刚石的状态,我们需要从她身上切下一部分用来观察吗?”

“我们需要先打开装置……”他说着,漫不经心地朝着手术台上看了一眼,却突然愣住:金发的美人突然挣开了眼睛。

下一刻——没有下一刻!

她突然地暴起,毫无征兆地从昏睡中清醒了过来,在四肢全被束缚的情况下,凭借一种常人难以匹敌的力量,用身躯作为着力点,掀翻了整张手术台,并且几乎是立刻地,她的手腕和脚腕都覆上了一层钻石的光辉与坚硬质感。

哐当!

束缚她的金属手铐与脚铐全被扯断,她摆脱了如同压在她身上的手术台,虽然身体因为注射了大量麻醉剂而疲软,但特殊的体质和惊人的毅力依旧在支撑着她,抓住手术台旁边的手术刀,狠狠地扎在靠近的研究人员的大动脉上,又以旁边的支架为武器,抓起它们扫倒了几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研究人员——bob和他的同事尤其惨烈,足量的金属做成的支架一下子重重敲在他们的头上和腹部,他们几乎都头破血流地捂着肚子倒下了。

“开启装置!最新的!快一点!”有人在混乱中喊道,“保安,保安!!制住她!!”

“见鬼的快一点,装置一直开着!”又有人回吼了过去,带起一片潮水般的恐慌,“怎么回事,装置失效了!她的能力没有消失!”

“装置失效了!!!”有研究人员恐惧地朝外头奔过去,“快找人,快找人!这里有一个变种人没有失去能力!”

“我们会被杀死!”

在这混乱的绝望声中,嘟的一声,有人匆忙在墙上一摁,警报开始凄厉地响起,坏消息接踵而至。

“有人从外部入侵了!”

…………

“……看看这都是一群什么东西。”

长长的金发黯淡而凌乱,身上也有着伤口和刀痕,但即使几乎提不起力气来,依旧能淡定自若……这就是eaforster,早早地以‘白皇后’这样名号的女人。

她拖着自己疲软,却足够走路的身体,在混乱之时悄悄地从人群中脱身——当然了,她得接受现实,尽管她还能走路,逃跑,但是过多的剧烈运动却很难进行,假如不是这个实验室里的人都疯了一样地喊叫,倒地或者跑走,她就算清醒过来,也绝对跑不掉。

更奇怪的是——她在逃离这个实验场所之前看向那些实验组的组长们所摆弄的机器。她还不瞎,看得见那两台庞大的机器的指示灯黯淡着,且冒着黑烟,外壳看上去被炸开一样翻开金属外壳,露出里面复杂的线路。

这两台‘秘密武器’显然是被人损坏,但是这里的人类都像是瞎了一样摆弄着它们,绝望地叫喊为何这秘密武器好好地运行着却不起作用。

“好吧,”她一刻也不停地从打晕了的一个工作人员身上扒下衣物换上,一边读取他的记忆一边在心里说,“虽然不知道是谁帮了我——就算如此我也要抓紧时间。”

不能全然依靠别人的帮助,几乎是她年轻时就得到的教训,而在这种时候,谁知道什么时候,逃生的机会就会偷偷溜走?她的能力毕竟不是完全的攻击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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