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温华央想要的潇洒侠客大都去了四顾门。
垂眸间一个少年的声音响起,温华央寻声望去,是一白衣小少年,约莫十一岁,手中……还握着一把剑!
“姑姑!”温华央愣神的功夫少年已经走到了跟前。
方如兰见到此人,眼神中露出难掩的嫌弃。
“你这小子,怎么跑出来了。”
“不是跑,我这次……”不等其解释完,方如兰便对着陈氏母子笑到,“这是我那侄子方多病,两位见笑了。”
陈夫人便带着儿子由温世年引着进了客室。
方如兰笑着与陈夫人又客套几句,再转过身来又收起来笑容。
“一会我叫人给你送回天机堂。”方如兰道。
那少年急了,忙解释,“姑姑,我这次真不是逃出来的,是父亲让我来送礼。”
“好吧,”方如兰脸色和蔼起来,“这是华央姐姐。”
少年端端正正地行了个礼。
温华央看着方多病手中的剑,笑道:“你可是在习剑?”
方多病点点头,握紧手中的剑,目光坚毅。只是他本就瘦弱,年纪又小,这把剑握在手里有些吃力。
“可拜了师?”温华央问。
“我师父,是剑神李相夷。”
温华央听此言笑了笑,不过也能理解,想要拜李相夷为师的小孩可真不少,街上学着李相夷的小少年就更数不清了。一旁的方如兰则毫不掩饰:“剑神李相夷什么时候收了你这个剑都拿不稳的小孩做徒弟。”
方多病听后便急了,张口欲解释,又道:“罢了,说了你们也不信!”
这一天下来温华央听着母亲介绍了十来位公子,只是,记下名字的也不过一两个。因为那二人分别叫做张德筹和步皓阚。
送走宾客们之后,方如兰见温华央这般应付的样子,眉间便上了锁,却还是耐着性子问道,“央央,今日来的可有你中意的?”
温世年在旁却道:“央央,今日也就是让你认识一下各府的公子,倒不是要你非选一人嫁去,只是这些人中就没有你看得顺眼的吗?”
温华央低头擦着剑,嗯了一声,“没有。”
温世年无奈地叹了口气,“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