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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下一张投影片的标题是:性向探索:健康行为,但非得要是英国王子不可吗?她道歉说她没时间下更好的标题了。亚克突然觉得死亡真是甜美的解脱。再下一张投影片则是:联邦资金、旅行开销、性爱电话与你的关系。她比较在意他有没有用国家赞助的私人喷射机去和亨利碰面──没有──并要求他签署好几份文件,把他们两人都囊括在内。这一切都感觉好现实、好讨厌,像是在帮他的感情关系打勾,尤其是这些文件里有一半都在要求一些他还没和亨利讨论过的事。这过程实在很痛苦,但最后终于结束了,而他还好好活着,这应该有代表一些什么吧。他妈妈接过最后一份纸张,和其他文件一起放进一个信封袋里。她把信封放到一旁,摘下老花眼镜,也放到一边去。「所以。」她说。「是这样的。我知道我给了你很多压力。但我这么做是因为我信任你。你是个傻瓜,但我相信你,我也相信你的判断。我几年前就向你保证过,我不会逼你成为你不想成为的样子,所以身为一个总统、或一个母亲,我不会禁止你和他交往。」她换了一口气,等亚克点头表示听懂了。「但是。」她继续说下去。「这件事真的非常、非常严重。他不是你的同学或是白宫实习生。你得想得很远、很认真,因为你正在让你自己、你的事业,还有整个选举和整个组织陷入险境。我知道你很年轻,但这是个永恒的决定。就算你没有和他走到最后,如果这件事公开了,这也会永远成为你的一部分。所以你得搞清楚,你有没有想要和他走下去。如果没有,你就要断干净。」她把手放在桌面上,沉默在两人之间扩散。亚克觉得自己的心脏已经跳到喉咙来了。永远。这个词听起来沉重得不可思议。这应该是他十年后才需要开始担心的事情。「还有,」她说。「对不起,我真的不想这么做,甜心,但你不能再参与助选了。」亚克突然被现实击中,肚子向下一沉。「等等,不──」「这没有讨论的空间,亚克。」她告诉他,而她脸上的表情看起来确实很抱歉,但他太熟悉她下颚的角度了。「我不能冒这个风险,你太靠近核心了。我们会告诉媒体你开始往其他职业选项发展。我会安排这周末帮你清空办公桌。」她伸出一只手,亚克低头看着她的手掌,以及上头密密麻麻的掌纹,然后才突然想通。他从口袋里掏出竞选总部的识别证。这是他整个职业生涯的第一个纪念,但才几个月就被他自己玩掉了。他把识别证交了出去。「喔,还有最后一件事。」她的口气突然又变得公事公办,一边从整叠资料夹下方摸索出一样东西。「我知道德州的公立学校没有性教育,我们刚才也没有聊到这个,所以我只想让你知道,你们一定要乖乖使用保险套,就算是肛──」「好喔,多谢了,妈!」亚克大叫着往门边跑,差点把自己的椅子撞翻。「等等,亲爱的!」她在他身后喊道。「是我让计画生育协会送来的手册耶,拿一本啊!他们用脚踏车快递送来的耶!」[电子邮件内容:二○二○年,八月]寄件人:a收件人:亨利主旨:世人无非是蠢材与无赖h:你有读过亚山大.汉密尔顿85写给约翰.劳伦斯86的信吗?我在说什么啊,你当然没看过了,不然大概早就因为身怀革命思想被剥夺继承权了。既然我已经被革除在竞选团队之外,我真的什么事都不能做,只能在家里看有线电视的新闻频道(每天都杀死我不少脑细胞)、重看哈利波特,还有整理大学时写过的垃圾报告。我就看着那叠纸,一边想着真是太棒了,我花了一整晚通宵没睡,写了一份九十八分的报告,最后只让自己这辈子的第一份工作被开除,再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干得好,亚克!你每天关在皇宫里就是这种感觉吗?真是烂透了。先别管这些。我在翻大学的东西时,找到了一份我针对汉密尔顿战争时期的书信写的分析报告,然后,听清楚:我觉得汉密尔顿应该是双性恋。他写给劳伦斯的信,几乎和写给老婆的信一样浪漫,有一半的信署名是「你的」或「爱你的」,而在劳伦斯去世前的最后一封信,汉密尔顿的署名是「永远属于你的」。我不懂为什么没有人讨论过我们的开国元勋可能不是直男的这种可能性。好吧,我知道原因,但还是一样。总之,我找到他写给劳伦斯的某封信的节录,那段话让我想到了你,也许也包括我自己:事实是,我是一个不幸的诚实之人,对自己的感受从无保留。之所以会跟你说这些,是因为你懂,而且不会用肤浅的眼光看待我。我厌恶我们的国会──厌恶军队──厌恶──这个世界──也厌恶我自己。世人无非是蠢材与无赖,我敢说只有你例外……想着这些史,我忍不住也想到,不知道等我哪一天也成为史时,那会是什么样子。还有你也是。我有点希望现代人也这样写信。史是吧?我敢保证我们的也会一样精彩。爱你的,逐渐失去理智的,亵渎开国元勋的第一公子亚克寄件人:亨利收件人:a主旨:re:世人无非是蠢材与无赖喜欢找史料尻尻的第一公子亚克:每次听你说你在白宫内慢慢腐烂,我就忍不住觉得是我的错,觉得自己很糟糕。对不起。我早该知道不该惹出这件事的,我得意忘形了,所以没有好好思考。我知道那份工作对你来说有多重要。我只是想要……你知道,给你多一点选项。如果你想要少放一点重心在我这里,多一点重心在另一边──工作、或是比较不复杂的事──我也能理解,真的。不过不管如何……也许你不会相信,但我其实有读过一点汉密尔顿,原因有三:第一,他是一位杰出的作家。第二,我知道你的名字是取自于他(你们两个的人格特质也像得吓人:强烈的决心、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该闭上嘴等等)。第三,某个小骚包曾试图把我钉在这个人的肖像画上,而在记忆的殿堂中,有些东西是需要完整前提的。你现在是在暗示我,你想玩革命士兵的角色扮演吗?我必须告知你,在那种情境下,我体内仅存的英王乔治三世血液会在血管里凝结,让我在你面前完全没有招架之力。还是你在告诉我,你比较喜欢那种在烛光下手写的信?我想告诉你,当我们分开的时候,我会在梦里看见你的身体。当我睡着时,我会看见你的身体,你腰际的弧度、下背的雀斑。当我清晨醒来时,你好像就在身边,你的手碰触我后颈的感觉清晰无比,完全不像幻想。我可以感觉到你的肌肤贴着我,让我魂不守舍。而有那么一段时间,我能屏住唿吸,回到梦境里、回到任何地方,继续和你待在一起。我想汉密尔顿写给伊莱莎87的信说得更好一些:完全占据了我的思绪,使我再无心思考其他──不只在日间掌控着我的心,连我的梦也无法免。在每场梦境中我都能见到──当我转醒,我便无法再阖上眼,只为细细回味的甜美。如果你决定要接受我一开始的提议,我希望你没有把下面这些垃圾话读完。祝 好无药可救的浪满主义异端及究极傻瓜王子亨利寄件人:a收件人:亨利主旨:re:世人无非是蠢材与无赖h:别傻了。我们之间永远不可能变得不复杂。不管如何,你应该去当作家。你就是个作家。就算经了这么多事,我还是一直想再更了解你一点。这听起来会很扯吗?我只是坐在这里想着,这个知道汉密尔顿、还能写出这种字句的家伙到底是谁?像这样的人是怎么出现的?我一开始怎么能错得这么离谱?这实在很奇怪,因为我看人一向很准,我的直觉想法通常不会离实际状况太远。我确实对你产生了某种直觉想法,只是当时没有足够的认知去理解。但我想我还是一直跟着直觉跑,就像只是盲目地前进再前进,然后听天由命。我想这代表你是我的北极星?我想再见你一面,越快越好。我一直重读那一段,一次又一次,你知道我在说哪一段。我希望你在这里,和我在一起。我渴望你的身体,也想要所有其他部分。我想离开这间该死的屋子。看着茱恩和诺拉在电视上公开亮相,却少了我,这简直就是折磨。我们每年都会有一场家族旅行,去我爸在德州的湖边小屋度假,一整个周末消声匿迹。湖上有座私人小码头,而且我爸还会煮一堆好吃到爆炸的东西。你想一起来吗?我的脑中一直出现你被太阳晒得发红,坐在美国乡野间的美丽画面。我们计画下下周出发。如果夏安能和萨拉或谁安排一下,让你飞到奥斯汀,我们就能去那里接你。来嘛?属于你的亚克ps:艾伦.金斯堡88致彼得.奥洛夫斯基──写于一九五八年我的确渴望着落在我俩之间、使你我相连的阳光,但我像想家一般思念着你。亲爱的,愿你的光芒照耀回来,并请想念我。寄件人:亨利收件人:a主旨:re:世人无非是蠢材与无赖亚克:如果我是北方,我实在不敢想像神要带领我们走向哪里。我一直在想我的身分、还有你问我这样的人是怎么出现的,我只好极尽所能地说一个故事给你听:从前,有一个在城堡中诞生的小王子。他的母亲是位学者公主,他的父亲则是全地最英俊、最慑人的骑士。孩提时期,人们会给予这位小王子所有他梦想的东西。最美丽的丝绸华服,果园中熟成的水果。有时候他好快乐,他觉得他永远不会厌倦当一个王子。他是一位位王子的后裔,但从来没有一位王子像他这样:当他出生时,他长着一颗异于常人的心。当他还年幼,他的家人会笑着告诉他,长大就会好了。但随着年龄增长,那颗心依然如此,鲜红,清晰可见,充满生命力。他并不十分介意,但每一天,他的家人们越来越担心王国的人民会发现、并屏弃这位王子。他的祖母,也就是女王,住在一座高塔里,而不论是过去与现在,她都只与其他的王子说话,只有那些健全的王子。然后,小王子的骑士父亲,在一场战斗中被人打败了。长矛刺穿了他的盔甲和他的身躯,将他留在尘土之间血流不止。所以当女王送来新的服装和盔甲,要王子把他的心好好收起来时,小王子的母亲并没有阻止。因为她也开始害怕了:她怕她儿子的心也被人撕裂。所以王子就乖乖穿上了,许多年来,他一直认为这是对的。直到他遇上邻近小镇的一位最让人难以忘怀的农村男孩,他对王子说了许多大不敬的话,让王子觉得自己从没这么充满生命力过,尔后他又发现,这位男孩是最疯狂的巫师。他能凭空变出金子、伏特加,还有杏子塔,而王子的人生从此便随着紫色的烟雾缓缓上升。整个王国的人们说道:「真不敢相信我们会这么讶异。」我当然要去湖边小屋了。我得承认,我很高兴你要离开白宫了。我怕你会把那个地方烧掉。这代表我会见到你爸?我好想你。(飞吻)亨利ps:这听起来很羞辱又伤感,坦白说,我希望你读完之后就立马忘记。pps:亨利.詹姆斯89致亨德里克.c.安德森90,写于一八九九年:希望你在糟糕的美国也过得一切顺心。亲爱的男孩,我对你有信心──这对我来说是一种喜悦。我最坚定的希望、欲望和同情与你随行。因此,请保持警惕,并随着美国的成长,告诉我你的那些(不可避免地、多少有点奇异的)美国故事。不论如何,愿你所遇见之人都能善待你。「住手。」诺拉越过副驾驶座。「这是系统化的整理,必须尊重系统。」「我在度假的时候才不管什么系统不系统。」茱恩的上半身跨过亚克的身体,试图拍开诺拉的手。「这是数学。」诺拉说。「数学在这里没有说话的地方。」茱恩告诉她。「到处都有数学逻辑,茱恩。」「走开啦。」亚克把茱恩从肩膀上推开。「你应该要站在我这边才对啊!」茱恩喊道,同时扯着他的头发,并得到他的苦瓜脸作为回应。「我可以让你看一边的奶。」诺拉告诉他。「好看的那一边。」「两边都很好看啊。」茱恩突然间被转移了话题。「我两边都看过了,而且现在我两边都看到不少了。」亚克比了比诺拉今天的穿着。她今天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吊带短裤,还有一件看起来像某种敷衍到极致的平口小可爱的东西。「对,这叫做度假奶。」她说。「拜托啦啦啦。」亚克叹了一口气。「对不起,老姐。但诺拉的确花了比较多时间在做那份播放清单,所以应该把机会给她。」后座传来两个女孩交织的声音,一个极度嫌恶,一个则带着胜利。诺拉把手机接上音源线,一边发誓她写了一种防呆演算法,可以选出最棒的公路旅行播放清单。四顶尖合唱团91的《爱在阿卡普尔科》前奏的小喇叭声响起,亚克终于把车驶出加油站。这辆吉普车是翻修的,是亚克的爸爸在他十岁左右时完成的作品。现在它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加州,但每一年的这个周末,他爸爸都会把这辆车开进德州,留在奥斯汀,让亚克和茱恩可以开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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