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里全是和天空一样灰败的枯树。谢寄仔细看了看,树是自然死亡,没有被火烧之类的痕迹,地上偶有几簇杂草,也和树一样呈死亡状态,又细又脆,整片密林仿佛没有其他生命。【本作品来自主攻群:攻逢其盛扫文组整理,快快加入我们吧!】可谢寄总觉得……他像被很多东西盯着。路上没有新奇景象,谢寄特地让江霁初在树上划了记号,万一遇见鬼打墙能及时发现,或者其他队友看到后能来找他们。又刻下一道记号后,谢寄问:“你把‘杀’从上边踹下来了。”江霁初:“你没瞧见?”谢寄:“只听到重物落地的巨响,还以为谁家崩爆米花。从那么高的地方砸下来,得变成肉泥了吧,这都死不了?”江霁初:“有规则限制,他就是变成一滩泥水都死不了,而且女王会去帮他,应该很快就会恢复。”谢寄:“在上边的时候女王都跟你说了什么?”江霁初神情开始变得古怪,眼珠子来回晃了一圈,支支吾吾地开口:“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谢寄不由疑惑:“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让你这么难以开口。”江霁初:“这可是你让我说的。”谢寄:“说。”江霁初:“女王说你想囚禁我。”谢寄:“?”谢寄:“??”等等,什么情况?江霁初凑到谢寄脸前,二人只隔手指粗细的距离,他故意用害怕又诧异的语气道:“谢总,你这个癖好似乎不太健康。”谢寄青筋一跳:“祭坛有能告女王诽谤的地方吗?”江霁初:“没有。女王不能读心,只能观察我们的语言神态,她还不至于在这种事上骗我,说明你在我不知道的时候露出过类似表情。”谢寄仔细回想,他好像确实在江霁初不把自己当个人看得时候特别生气,气到想把江霁初关家里。你说它不是囚禁吧,好像有那么一点味道,你说它是吧,又没有那么微妙。江霁初见谢寄脸色,将长刀挪到背后,腔调温顺,纯良着一张脸:“谢总,寒暑假可以,平时我还要上学。”拽天拽地的江大boss这副模样实在很有些杀伤力,本就是丽的长相,偏要去装乖,反倒更加勾人。“江同学,大清早就亡了,”谢寄好气又好笑,“我是给你当时在天台不要命地跟‘杀’打架,瞒我真相给气的。”以前的过错被重新提起,江霁初略感到尴尬,他摸摸鼻尖:“那件事你不都罚过我了吗。”谢寄重新占据上风,抬手卡住江霁初后颈:“寒暑假可以?”江霁初像只被提溜起的大狗,只想把自己刚说过的话全吞回去:“谢总,大清早就亡了。”谢寄:“我癖好不健康,男朋友帮我疏导疏导,有问题吗?”江霁初真正的祭坛2“他不是。”谢寄想都没想就否认了假谢泉的挑拨。假谢泉不知道他的名字,不知道江霁初是谁,所以一开始为了不暴露才只叫他哥,结果反而暴露。江霁初手是热的,能说出来在主城区的祭坛顶层发生了什么,二人聊了一路,他完全可以确信江霁初就是本人。再加上假谢泉对江霁初长刀的畏惧,更为江霁初的身份提供了可信度。对辟邪的长刀畏惧……说明假谢泉是灵体鬼魂一类的东西。假谢泉:“你……”谢寄看了眼江霁初,后者拔出长刀:“我再问一遍,其他人在哪儿。”假谢泉被绑在树上,还不断往后靠:“我哪儿知道他们现在去哪儿了!祭坛这么大,他们几个活人误闯进来,说不定运气不好早就被吃了也不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