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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第1页)

来俱乐部或夜总会喝酒的,大都不是来浇愁就是来找乐子的,像关崇远这种闷头认真喝酒的,刘折又有点想笑。“想喝酒,哥哥下次带你去酒庄里喝个够。”关崇远没理会他,刘折也不在意,凑近了几分,压低着嗓音空气莫明粘稠暖昧起来:“酒好喝吗?”关崇远冷声道:“你话很多。”刘折撑着脸侧盯着他,纳闷着:“我话不多啊,那是你的话太少了。”刘折突然笑了声,别开了脸。关崇远拉下脸,不悦的问了句:“你笑什么?”刘折深吸了口气,耸了耸肩:“没什么。”关崇远嘀咕:“莫明奇妙。”刘折扶着额,实在没忍住笑出声来。关崇远一把揪过他的衣领,恼羞成怒:“你是不是欠抽?”刘折拍了拍他揪着自个儿衣领的手,笑道:“别这么粗鲁,我只是……突然觉得你很可爱。”关崇远正要举起拳头揍他,刘折突然伸手捏了捏他下巴:“这就生气了?男人可不能这么经不起挑逗。”关崇远只觉一阵热气直冲脑门,愤愤拍开了捏着自个儿下巴的手。刘折发现,他高冷的外表下,傲骄得像只不肯走下王座的小狼崽子,看着心痒痒的。见他又继续喝闷酒,刘折伸手夺过他的酒杯:“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我陪你。”关崇远没好气的从刘折那儿夺回酒杯,“别烦我。”刘折:“可你越是这样,我越想烦你。”关崇远:“你t想找别人!”刘折完全不在意:“可我就想对着你,这么不给面子?好吧,那我只好自己喝了。”说着,刘折径自又倒了杯酒,突然说了句:“我和你是同类。”关崇远没搭腔,刘折扣过酒杯凑近了他:“现在我发觉,只有同类,在一起才能共存。”“我们如果是同类,便不可能在一起。”关崇远眸光透着几分戏谑。刘折撑着脸侧看着他,略显醉态,唇色鲜艳,浓密的睫毛在暖昧的灯光下闪忽,浪漫又勾人。“我也是,但我知道你不愿意,没关系,这种事情可以商量的,你说是不是,小关少?”“你的底线就这么低?”关崇远冷嗤。刘折:“可我不喜欢玩欲拒还迎的戏码,多累?看上了,就出手,这是我的做事风格,跟做人的底线毫无关系。”关崇远心脏鼓动了下,匆忙收回了视线,灌完了手中的一杯酒。这致命的诱惑。“今晚,跟我走吗?”刘折声色满是魅惑低哑,将手绕到了他的后颈,摩挲着他的发茬,弯着眼笑的时候,瞳孔里仿佛闪烁着星辰。打压关崇远带了些醉意,醉眼朦胧,刘折的笑容太过魅惑,让他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他自认拿得起放得下,与宋轻舟在一起时他的不情愿,分开时的分崩离析,那半分的温存也不过是虚假的敷衍。昨去种种,如覆水难收。关崇远邪肆低笑了声:“随你决定。”刘折:“良宵苦短,那咱们就不浪费时间了?”关崇远:“我们都喝酒了。”刘折:“怎么?怕睡了醒来我不认帐?”关崇远笑了声:“我是说楼上就能开个房,不用太麻烦。”“小关少,很有一套啊,看来是我太低估你了。”刘折慵懒的耷拉着眼皮,嘴角含着醉人的笑意,轻啜了几口酒。关崇远一把将他拉起,刘折惊呼:“我的酒!”看着洒出来的酒,关崇远夺过他手里的酒杯,将剩下的一口烈酒,仰头一饮而尽。“去房间,可以任你喝个够。”关崇远强势的拽着他的手,将他推进电梯里。刘折酒劲上头,更是放得开了,捧过关崇远的脸将他抵在电梯里,沙哑的嗓音低呐:“宝贝,你知道吗?我已经很久没这样为谁疯狂过了。”“是吗?”关崇远微低下头靠近了他,彼此灼热的气息交织缠绕在半空:“你也叫人疯狂!”关崇远猛的转身,反客为主,将刘折抵在自己和电梯之间,用力的口勿上了他艳红的唇。俩人拥抱啃咬着,跌跌撞撞进了套房,刘折很有技巧,花样也挺多,关崇远在他面前,就像是个才刚上道的新手。但是关崇远狂野之下的略微青涩却让刘折欲罢不能,将他的征服欲彻底的激发出来。刘折突然推开了他,低笑:“吻技还不错,但还不够。”关崇远用鼻尖刮蹭着他纤长的脖子,问道:“怎么才够?”刘折咬耳的嗓音十分勾人:“还有一整晚的时间,我慢慢教你。”说罢,刘折转身解开了衬衣前的三颗扣扭,去酒柜上挑了瓶酒举起看了看:“bollr,好莱坞的宠儿,这酒还不错,可惜并没有郁金香杯。”说着拿过酒架上金色的开瓶器,熟捻的开了酒,倒了两杯。关崇远尾随上来,伸手去拿酒,刘折快他一步,执过手里的酒杯,戏谑的笑着将杯里的酒尽数淋在了他的月匈口。金黄色的酒液很快渗透了关崇远单薄的黑衬衫,紧贴在月匈前肌肉上,勾勒出紧致诱人的视觉效果。没等关崇远说什么,刘折倾身埋在他的月匈前,伸出软糯的she(尖),慢慢将沾染在皮月夫上的酒渍嗜舌忝干净。关崇远宽大的手掌扣过他紧致的tun(臀),将他整个人托起放在了吧台上,刘折低笑着修长的双月退缠上关崇远的月要。“酒还没喝完,不急。”他低魅的嗓音配上那张极尽俊美的容颜,仿如那乱入人间的妖孽。进退有度的调qg(情)手段,几乎只能让关崇远跟着他的节奏在走。刘折很有耐性,将嘴里的酒一点一点渡到关崇远嘴里,直到那瓶bollr见了底,俩人趁着气氛正好,醉意正浓,一边扒着彼此剩下的衣物,一边往大床那边走去。一切的感觉都是那么恰到好处,前又戈该做的都做了,关崇远迷离着双眸,半醉半醒,早已孛力起的那玩意儿野蛮又有规律的戳刺着。刘折疼得拧起了好看的眉,拍了拍他的后背:“宝贝,你应该温柔点……我这儿可是第一次用。”但关崇远不管,但头小蛮牛,刘折试图尽可能的放松了自己,终于关崇远找着了法门,才刚jg去一点,他紧扣着刘折劲瘦柔韧的月要身,意乱情迷低呐道:“宋叔叔……”刘折心头一颤,问了句:“你叫我什么?”关崇远还没清醒,又呐呐了句:“宋叔叔。”听罢,刘折伸手摸过床头柜上的水晶烟灰缸就朝关崇远的大脑门上砸了过去,再顺便一脚将血糊了一脸的狗崽子踹下了床。关崇远都不带挣扎,头沉沉的直接昏了过去。刘折差点气到四肢不能自理,抓过沾了酒渍皱巴巴的衬衫就往身上套,愤愤道:“我刘折一杆神枪纵横情场时,你这狗崽子还没尝过腥呢!要不是真稀罕你那张脸,我会让你压?!委屈求全也就算了,居然还把我当成别人?小狗崽子,我跟你没完!”在他刘折的床上,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这简直就是莫大的耻辱和人生污点。此时俱乐部的酒吧正热闹着,刘折从人群里找到了俞大少,将他从舞池里拖了出来,说了句:“俞少,麻烦给你小兄弟叫个叫护车,我先走一步。”俞津明一愣神:“啥……啥???”刘折黑着脸,什么也没再说,扬了扬手叫了代驾离开了俱乐部。关崇远醒来的时候,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大脑门上还缠着一层厚厚的纱布。床前坐着俞津明,本来还挺心疼小兄弟的这番遭遇,但看他那惨兮兮的模样,差点憋笑到内伤。关崇远淡着脸,昨晚一幕幕慢慢浮现在脑海里,他狠狠剜了俞津明一眼:“好笑?”俞津明将头摇得像个帕金森患者,“不好笑,不好笑。”关崇远一个鲤鱼打挺就想起来,只觉头一阵昏沉,又无力的倒了回去。俞津明赶忙上前扶他,“你别乱动,你这脑震荡可不轻,医生说得留院观察一周呢!那刘折下手也忒狠了!你说他怎么能下手这么狠?”活了二十几年,没见谁约个火包都能约出重度脑震荡出来;俞津明不由感慨的叹了声。关崇远摸了摸枕边:“我手机呢?”“这这这,这儿呢!”说着关崇远从自个儿口袋里拿出关崇远的手机,递了过去。关崇远心里堵着一股子气,才想着给刘折打电话过去,发现根本没存。这刘折真t没留手,人前人后反差也忒特么大了!见俞津明眼底怜悯,嘴角憋笑,关崇远更是气不打一处儿来,“你看什么?!”俞津明暗抽了口气,将嘴抿成了严肃的直线,“要不;我去给你带个早餐?”“嗯。”关崇远别扭了应了声,俞津明趁被烘成炮灰之前,赶紧拿了外套溜了。直到走廊里,俞津明这才扶着墙放声笑了出来,一边拍着大腿一边给平日玩得好的哥们儿打电话,“黄少,我给你说……贼鸡儿好玩!关少昨儿晚上约火包……”俞津明没回来,说是给他带早餐,带到下午也不见人影。最后还是瞿白得知他现在在医院,给他带了些吃的。见他伤成这样,瞿白心疼得不行,“你是不是跟人打架了?”关崇远饿啊,直往嘴里扒着饭菜,没有回答。因为约火包叫错小情儿的名字,被打成重度脑震荡的事儿也没法说,太特么丢人!“让我看看你的伤。”瞿白轻叹了口气,伸手碰了碰他额头上的伤口,可能有点疼,关崇远躲了开来。瞿白愤愤道:“谁还能把你伤成这样?宋轻舟?”关崇远岔了口气被饭给噎着,瞿白赶紧给他倒了杯水,直到他缓过了劲儿来。“我问你是不是宋轻舟?”瞿白眼眶都红了,“你还要被这人伤多少次才罢休?!上次那一刀是不是捅得不够深?”关崇远放下手里的饭盒,沉默了许久,才说:“不是。”瞿白拧着眉一脸不信:“不是他,还能有谁?”关崇远有些厌烦:“哥,我的事你别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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