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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第1页)

忘掉关崇远突然从床上坐起,情绪激动:“你们是不是都把我当傻子好糊弄?你们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会相信!我!不!相!信!!”瞿白看着他歇斯底里的模样,却在下一秒笑了出来:“好,那就坚信你所坚信的一切,不要放弃。”关崇远凝视着他:“什么意思?”瞿白深吸了口气,将戒指举到眼前仔细看了许久,猛的握拳将戒指握在了掌心。“戒指暂时我帮你们保管,等他回来的那一天,我再还给他,让他亲自来找你,跟你道歉,嗯?”关崇远看着他的眼睛,不知为何,崩塌的世界又重新建立恢复了信念与光明。“他一定会回来!”瞿白跟着点了点头:“一定会回来!”关崇远:“哥,我现在只能相信你了。”瞿白拿过午餐,递到他面前:“吃点,不要没等到他回来,你就自己先饿死了。”关崇远迟疑的片刻,终是接过了瞿白手里的午饭,强迫自己大口大口的吃下去,瞿白不忍再多看一眼,叮嘱道:“慢慢吃,会好起来的。”老爷子已经坐在大厅里一个上午了,一动也未动,看到瞿白从楼梯走了下来,才动了动眼睛,问了句:“他吃了没有?”瞿白:“吃了点。”老爷子瞥了眼他脸上的青紫伤痕,眼中浮现一丝悔意,默默收回了视线,“你跟着我身边做事这么多年,一直很听话,你不像你父亲,你没你父亲那么自私那么狠绝。所以也注定达不到你父亲的高度,只可惜……你父亲聪明反被聪明误。”瞿白眼眶闪烁着泪光,却又满是倔犟:“我是他,他是他,我宁愿自己这辈子平庸无为,也不能像他那样做人没底线,害人害己!”老爷子不悦的冷哼了声:“你有你的原则与底线,可以!但你最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不要做超过你份内的事情,否则,别说救人,你连你自己都救不了。眼下这些事情,我睁只眼,闭只眼,就随你去了。”瞿白紧抿着唇,深深鞠了一躬疾步离开了关家大宅。“既然吃了东西,那就收拾收拾去医院看看刘家那小子。”刘折在医院里躺了十多天,老爷子去探望的那天,才拿掉氧气罩,浑身还插着许多医疗管子,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混沌。刘家人一个个面色寡淡苍白,十分狼狈,刘和伟三十几岁才有这么个儿子,表面虽对这个儿子很严肃,真实疼爱得紧。可发生这事儿,刘和伟现在谁也怪不上,只得自个儿憋心里头沉默寡言了许多。老爷子过来了,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只是淡淡的吩咐了声助理,倒了杯茶水。家里头那个要死要活,可也真比这个不死不活的要强很多,老爷子也未计较,问了句:“医生咋说?”刘和伟嚅了嚅唇,沉重道:“命是保住了,只怕双腿要落个终身残疾。”老爷子听罢,也不由得抽了口气:“尽力就好,或许命中该有这一劫,能活着就顶好。”刘和伟眼睛有些泛红,也未看老爷子一眼,只道:“多谢关爷照顾关心,既然来了,就留下一起吃个晚饭再走吧。”“不了。”老爷子拄着拐杖起身:“家里头那小子还闹着,这一天天的不吃不喝,我得看着。”刘和伟原本对这关崇远也挺怨的,听到这些情况,心气才平和了点,对助理说道:“你去送送关爷。”“是,刘董。”助理做了个请的手势,将老爷子送了出去。刘母这才愤愤啐了声:“老狐狸,刚才那话不就是说给咱们听的?叫咱们连怨都不能怨一下,也忒护犊子了些!”刘和伟冷哼:“据说那小关爷是个情种,这宋轻舟死了,也能叫他要了半条命去,没讨到什么便宜。”刘母心气难平:“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我们儿子这辈子也是叫他们给毁了的!”“宋轻舟已经死了,这些话你也别再提了。”刘和伟警告了声。当晚,刘折从昏迷中醒了过来,浑身都疼得厉害,现在他还吃不下什么东西,只能靠留置针输营养液。病房深夜只剩下自己的秘书和护理,刘折从喉咙里挤出一道嘶哑的声音:“适礼……”曾适礼听到喊声,惊喜的上前道:“刘少,您总算醒了。是不是要喝水?”刘折微微点了点头,曾适礼倒了水喂他喝了点,他才刚醒,还并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只是下意识问道:“和我一起送过来的那人呢?”曾适礼一时没反应过来:“哪个?”刘折:“宋轻舟。”曾适礼顿时面色表情变得紧张起来:“宋轻舟当时就……就没了,后来车子发生了爆炸,连尸体都没有弄出来。”刘折沉默了许久,努力回想着当时的细节,眉头紧锁:“不可能,当时……当时他咳咳咳……”刘折情绪激动,被呛了口气连连咳嗽起来。曾适礼赶紧给他顺了顺气:“刘少,您别激动,咱们慢慢说。”待到刘折情绪稳定了下来,曾适礼对守夜的护理道:“你去弄点粥过来,清淡的白粥就行,刘少这儿有我先照看着。”直到护理离开病房,刘折才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撞车时,他为了自保将方向盘打向了左边,按理说……我伤得比他重。”曾适礼:“可他千算万算,也没料到,最后还是会丧命当场。”刘折还是不信:“他怎么就死了?不可能啊……那我又是怎么到医院的?现在只剩下我们俩个人,你说实话吧。”曾适礼跟着刘折做事多年,虽然之前刘和伟警告过他什么也别说,但是刘折待他不薄,他也不想欺骗他,便一五一实的给全说了。“刘少的判断是没错,车祸后宋轻舟还有意识,接了刘董的电话求救。刘董便晴朗关崇远不再说话,整个人越发沉闷也成熟了许多,此时的他,早已没有了年少青涩,举手投足间,都是一个成熟男人的魅力。刘折离开时,对他做出了邀请:“从明天开始,我要加强复健练习,有没有一点点时间过来陪我?”关崇远想了想,“有时间会去看你。”刘折失落的笑了笑:“对我,你永远都没有时间,不是吗?”“你该回去了。”说完,关崇远不再多看他一眼,转身便要离开。刘折不甘心的抓过他的手,放下了他满身的骄傲,声色沙哑:“我不会勉强你要忘掉他,和我在一起,也不会要求你付出真心,我付出真心就够了。阿远,我是认真的。”关崇远缓缓回头看向他,在他身上,仿佛看到了当年那样执拗的自己,只是他比较幸运,宋叔叔是个心软又温柔的人。他绝决的抽回了手,漠然道:“他在与不在,我跟你都不可能。”刘折几乎哽咽出声,无法自抑的悲伤让眼泪绝堤,“为什么?”关崇远没能给他答案,如果感情的事能说出所以然来,或许他也不会陷入这无底的漩涡中万劫不复。关崇远不敢提他的名字,不敢去想关于与他的过往,不敢去那间公寓,不敢去追寻他的消息……只有在午夜梦回时,他冲他笑得温存明媚,却又没心没肺。短暂的满足感和快乐很快逝去,可怕的空虚与心口的绞痛让他满身冷汗无法醒来。直到清晨第一缕晨光刺破黑暗,他才能逃脱梦魇的束缚,惊觉大半个枕头都湿透,也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这样的情况,从他离开的那一天,已经持续了半年之久。2017年1月1号,墨尔本,晴。一家私人医院高级病房内,消毒水的味道依旧有些刺鼻,男人安静的半躺在病床上,不悲不喜,半年了,这双眼每天都被层层纱布严实的遮裹着,不透一丝光。倒是看不见的这半年,听力增进了不少,他远远便听到熟悉的脚步声走近,能准确判断出来人。瞿白捧着一束康乃馨才刚推门而入,宋轻舟下意识将脸转向了门口,吸了吸鼻子,道:“谢谢瞿先生送的康乃馨。”瞿白讶然挑眉:“你现在连鼻子都这么灵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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