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应到后,用功德,用意念,去理顺这股气。理气时,幻想你掌中是一柄小剑。”解鸣谦说完,睁开双眼,望向程铭礼。程铭礼俊朗又帅气的脸这个时候沉静了下来,数年修道的效果,在他身上呈现一种闲适淡然仙风道骨的效果。和初次见面时,气质相差有些大。若之前还是棱角分明的漂亮尖石,现在则是被打磨光滑的玉。他松开手,程铭礼跟着睁眼,望着解鸣谦,委屈巴巴:“鸣谦,没有感觉到气。”“不急,慢慢来。”解鸣谦安慰道。得知解鸣谦找到了玉玺,那些天师又跑了过来,待看完程铭礼手里玉玺,又纷纷离去。本来打算留下地师在这儿保护的,被解鸣谦打发走了。要是在他的主场,还能被人害上程铭礼,留再多的地师也没用。他们有祖师爷保护。日子不紧不慢过,解鸣谦不能离开玄阳观,不少人慕名过来老看相算命,玄阳观渐渐的热闹了起来。有大学生拿着手机过来直播,对游客粉丝说着话,“听说这儿的观主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外边传得挺邪乎,有铁口神断那个味了。”“这事我是不信的,纵然玄术师是真的,但这么年轻,能有几个厉害的?咱们国家传统技术,都是越老越厉害,比如手艺人,比如中医。”“今天我就替兄弟们,看看这个年轻大师的深浅。”嘴上说是测深浅,但实际上那口吻颇为不屑,更像是打假与找茬。他走近客厅,先瞧见日光下,一名穿着宽松道袍的年轻人坐在竹制椅子上,正给村名看相。竹制椅子不大,年轻人一米八几的身材,坐在上边,束手束脚。竹制椅子能瞧出有段年岁,颜色暗淡,和他前边的小桌子如出一辙,高大的男人坐在小桌子小椅子前,明显的拘束。绕是家具样式还停留在几十年前,但房间里的年轻人如松似鹤,若那明珠,将这一室,映照得一室生辉。大学生嘴不着痕迹一撇,嘴里却夸张得连夸解鸣谦的容貌,但细细听来,其实不难发现他是明在夸耀实则在暗示,解鸣谦是个靠容貌炒作营销的小白脸。游客和粉丝起哄着应和他,让他去揭穿那个骗子的真面目。“好,家人们,轮到我了,我去冲了。”他持着手里,坐在解鸣谦对面,直接道:“大师,我145解鸣谦和程铭礼不能随意踢离开玄阳观,新年的时候,解家人跑来与解鸣谦过了个年,年后,程家人过来看望程铭礼。无论解家还是程家,都是大忙人,连解钰涵都开始进公司,忙忙碌碌,都在玄阳观没能待不了多久。不过正月初七,解鸣谦和程铭礼就送走程家人和解家人,又恢复修道日常。半年,功德剑成型。系统望着不再发光的程铭礼,满脸忧虑,“宿主,他功德没了。”解鸣谦问:“桥搭好了吗?”之前,程铭礼是功德体,有一辈子的搭桥,确实不急,现在程铭礼功德清灌于功德剑内,时间紧迫,解鸣谦在系统的后门下,抽下类似小卖铺、直播、up主之类的能在玄阳观进行的职业,努力做足十个任务,将桥赶在功德剑成型之前搭成。桥搭成了,程铭礼是不是功德体,并无多少关系。“搭好了。”系统点头,“哎,没有功德蹭了。”解鸣谦笑了笑,并不在意,他道:“我的功德,足以支撑我活到六十吧。”系统道:“才六十呢,人生过半,多短啊。”“我现在距离六十还有三十多年,这三十多年,能继续攒功德。只要我初心不变,还怕活不了?”解鸣谦无比坦然。没有系统,他前年就会去世,现在能活到六十,他已经很满意了。桥搭好,之后就是偿还系统的欠债,这个不急。因为功德剑成型,天师又聚集玄阳观。解鸣谦问:“同远大师是怎么回事,查清楚了吗?”提起这个,几名天师面色很差,肯定了解鸣谦的猜测,“同远大师没死。”“没死,为什么假装死亡?”那天师瞧向解鸣谦,道:“哎,你知道的,咱们天师,日常修炼,其实是在转换元气,回报世界。”如植物吸入二氧化碳,呼出氧气,天师吸入的是负面之气,释放正向的元气。“不像天师境之前,修炼了能感觉到修为进步,可以从修炼中获得满足,天师境修炼,修为不会增长,若是不能及时将负面之气消化,还会对身体造成伤害。”“你年纪轻,转化快,感受不到什么,但上了年纪,转化时会很痛苦。”资质越差转换越慢,越痛苦,如针入体,细细密密连绵不绝的疼。可以忍受,但到底是在吃苦。“他不想再承担天师职责,又受了成神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