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很多人在听到法师这个词时,就会下意识地构造出这么一幅景象——一位身穿法师袍,手拿法杖的人,操控着天地间的元素,随手间挥洒出足以于毁灭天地的魔法。
但这个低魔世界显然不可能孕育出这样的法师,在起风湖搜集的资料中,法师与其说是法师,倒不如说他们更像是科学家,他们利用各种魔法材料施展对应的魔法,有很多就如同普通的戏法伎俩一样。
就算除去那些完全弄虚作假的一些,剩下的用有真实性的魔法,也不过是利用正常的化学反应披上了一层魔法的伪装,比如说制造出火焰,喷射出烟雾。
但是这也并不能够代表全部,法师的传说能够流传这么多年经久未衰,还是因为确实有一些人掌控了这些力量,并且确实是将这种力量以一种物质的方式具献了出来。
起风湖就曾经从一名冒险者的记忆中,得到了他曾经见识过的法师施展魔法的场面,那个法师并没有使用什么火焰,雷电之类的术,仅仅是挥洒了一些如同药粉一般的东西,就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类变成了一只蛤蟆。
这只能说确实是魔法无疑,毕竟就算是再怎么样的化学反应,也不可能逆改人的生理结构、打乱人的基因顺序并且无视体型把人变成一只蛤蟆,因为就算真的有这样的科学技术,也不可能出现在这个低魔世界。
除了这些以外,还有一些超凡力量传承的资料,不过剩下的这些资料不是完全都是人类臆想的产物,就是在很长时间里,根本没有在世界上显露出哪怕只是留存的资料和痕迹,就算他们是真实的,应该也早就已经断绝了传承湮灭在历史的尘埃中。
“所以,这个气的锻炼方法呼吸法必须要弄到手,他其中蕴含的超凡力量的修炼和感知的知识,对我以后的研究肯定会起到很大的用处。”
想到这里,起风湖突然发现自己对于呼吸法还是有一定的需求的,虽然呼吸法的运用是感知自己和天地万物的气,并利用这股气的力量施展出种种的能力,和现在身为魂体的他根本的真灵的力量并没有什么关联。
更不是完全没有一具肉身的他能够使用的,但这并不代表起风湖没有办法使用呼吸法也不能从中得到知识,任何超凡力量的传承存在都不仅仅只代表着这种力量,而是作为一种知识传承。
就算起风湖无法使用和获得呼吸法的力量,但只要他从中获取了知识,就一定会有作用,并且可以为以后的自己打好基础,起风湖一贯认为任何知识都是有它的用途和应该展现出效果的地方的。
“对于贞妮血脉传承和病毒的研究也要加快速度了,虽然我有把握让他们带不走珍妮,但是任何事情都要有所准备,并且如果爆发了明面上的冲突的话,我现如今所有的计划都要加快。”
对于贞妮的研究是起风湖这么多年最主要的课题,毕竟贞妮身上传承的龙的血脉和她特殊的身体素质,对于起风湖来说有很大的研究价值,而通过这么多年的研究,起风湖也切实得到了不少实际上的成果。
贞妮的母亲薇儿·范多姆来自于拥有龙之血脉的范多姆家族,据说他们家族中的血脉都有着龙的隐性基因传承,这让他们一旦觉醒了龙的血脉,就能获得无可匹敌的力量。
或许是贞妮自身的血脉力量和基因显性就十分特殊,又或许是她在胚胎孕育的时候被起风湖的原始病毒感染得到了足够的刺激,也有可能是范多姆家族家族的血脉和德西人的血脉的融合得到了新的效果。
总之,范多姆家族很多代传承都没有觉醒过的龙的血脉,正在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小女孩身上逐渐觉醒,并且不断的让她获得强大的力量。
而因为龙之血脉在贞妮还处在胎儿时期时就和起风湖通过母体的薇儿·范多姆感染的原始病毒完成了融合,导致贞妮在诞生出来的时候,就将病毒和龙之血脉的力量融合到了一起,让起风湖完全无法控制她体内的病毒。
不过虽然无法控制,但并不代表那些病毒就彻底失去了作用,相反,正是因为这种病毒和血脉的基因上的融合,起风湖可以通过感知病毒去研究在贞妮体内的龙之血脉。
通过这么多年的研究,起风湖对于龙之血脉的分析和实验已经有了不少的成果,比如弥漫病毒的成熟体就是起风湖控制弥漫病毒的初代体,向贞妮体内和龙之血脉融合的病毒的结构进化,而得来的成熟变种。
不过成熟体的弥漫病毒虽然拥有着非常广泛的用途和实用性,且对于起风湖来说有着非常大的作用,但是相对于在起风湖真正设想中的病毒来说,所谓的弥漫病毒不过是一次意外产生的副作用品,和他真正理想中的那种计划的完美的病毒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现在起风湖设想中的病毒还完全没有培育出来,只是有了一些粗略的头绪,所以对于现阶段的起风湖来说,拥有龙之血脉并且和原始病毒达到融合的贞妮,就是他最好的培养皿和实验品。
所以无论如何,起码在设想中的病毒真正得到足够的研究成果之前,起风湖不会让任何人把珍妮从克诺里斯带走……
“母亲,我把到现在囤积的那些所有的布料都卖掉了,贞妮是不是很厉害呀?”年幼的贞妮跑到薇儿·范多姆面前正在和自己的母亲撒娇,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感觉到,在她眯起来笑的眼睛中,有一抹无法忽略的暗金色光华一闪而过。
“当然了,我的女儿贞妮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孩子了。”停下正在摇动着织布机的手,薇儿·范多姆伸出自己的手,轻轻捏了捏贞妮的小脸蛋笑着夸奖道。
但是看着自己天真无邪、年幼无知的女儿,看着她一脸英气的脸庞,薇儿·范多姆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已经死去十多年的丈夫,珍妮的父亲斯科特,心中不由得闪过一道阴霾。
虽然看起来她们现在的生活虽然不算大富大贵,但也算是过着相对富裕的生活,但物质上面的享受和体验并不能完全说明一个人全部的问题。
因为除了物质还有精神上面的,在精神的层次上薇儿·范多姆过的并不算多好,虽然她尽力在女儿面前维持住自己的形象,好让自己的女儿不要年纪轻轻就卷入这些风波之中,但那种折磨并不会伴随着她的伪装而消失。
因为斯科特无可辩驳并且让他身死的罪人的身份和行为,他无可辩驳的被永远钉在了耻辱柱上,连带着薇儿·范多姆和贞妮也成为了罪人遗留下来的妻女,一直被克诺里斯的德西人所排斥。
这种排斥虽然并不会具体化为在生活中的真实的伤害和行为,但是那种被整个世界隔绝在外的隔阂和厌恶感,却是能够清晰的冲击每一个人的灵魂,薇儿·范多姆正是在这种排斥之下保护着自己的女儿艰难的生存。
这种被整个城市所排斥,但是还要在这种排斥之下艰难的生存还无法离去的感觉,并非每一个人都能够承受的,起码不是薇儿·范多姆能够承受的,所以她无数次想要离开。
在很久之前,在贞妮还在襁褓的时候,薇儿·范多姆就已经想要离开这里,只是她所有的计划都以失败告终,并且伴随着惨痛的代价。
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的商人,这个商人有一只商队,专门在克诺里斯和两个王国之间做来回的贸易。
薇儿·范多姆之所以选择色诱他,就是想要跟随着他的商队,无声无息的离开克诺里斯,但是在色诱的第二天,那个商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感觉到危机感的薇儿·范多姆就赶紧带着贞妮逃回了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