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他要的是哪一个,只有他心里清楚。
如此看来,她要是一直当自己有宁天心,他们俩的关系将一直僵持在朋友之上,恋人未满的状态,此后很难更近一步。
看他沉默,明显回答不出来,宁天心失望地饶过他,开门出去。
在她关上门的一瞬间,楼赢想通了,拉开门叮嘱一句:“林天歆,今天早点回来,我有话跟你说。”
出了门的宁天心一直心神不宁,不是她耳朵出了问她,就是楼赢发音不标准。
怎么觉得刚刚他喊她林天歆?
宁天心掏掏耳朵,晃晃脑袋,迷迷瞪瞪回了宁家,还带上了那幅画。
自从宁长寿来,就各种挑赖以媃的刺,他作为长辈赖以媃不能和他明着杠,只能惹不起躲得起。
每天早上赖以媃吃过早饭就出了门,和她那些小姐妹一起,要么逛街,要么做美容,要么打牌,总之就是不待在家。
赖姑婆也因为宁长寿的到来,以不方便为借口,辞职回了乡下。
现在宁有财什么时候上班,赖以媃什么时候出门,宁有财什么时候下班,她就什么时候回来。
宁天心来的时候,正听到宁长寿在宁有财面前数落赖以媃。
“一大把年纪了还不着家,天天啥事没干还早出晚归,比国家领导人都忙。”
“她又不上班,起早贪黑,肯定是在花钱。”
在宁长寿眼中,宁家的钱是宁耀祖的,如今被一个外人挥霍,他就心如刀绞。
听到这话就知道,赖以媃这是不在家,“爸,爷爷,早。”
宁有财在看报纸,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只听他抱怨不搭腔。
“哎,早。”见到女儿回来,他才一脸笑容地放下报纸。
“早什么早,太阳都晒屁股了,这要在乡下,这会儿地都挖了好几亩。”
宁有财终于给了宁老头一个不悦的眼神,“爸,天心是女孩子,你说话注意点,别屁股屁股的挂嘴边教坏了我女儿。”
宁天心没和这老头儿计较,随口问:“妈呢?”
被儿子当着孙女训,宁长寿老脸挂不住,语气也冲,“忙国家大事呢。”
要不是这老头是自家仙人板板,就冲他跟个搅家精一样语气,宁有财非把他赶出去。
“你妈出去买菜了,一会儿就回来。”
正好赖以媃不在家,她想问关于宁天心母亲的事,“爸,我有事想跟你说,我们去书房。”
宁老头本就心气不顺,看他们背着自己说悄悄话,把他当外人的态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不准走,就在这说。”
他坚决要他们在客厅说话,宁有财想发火。
宁天心觉得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索性拿出画,直接说:“我把画像带回来了,我妈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就这种事啊,还以为她想偷偷问家里要钱,宁长寿脸色缓和,“你妈,你妈除了长得比赖以媃好看,其它方面和她一模一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宁天心洗耳恭听,“比如?”
宁长寿细述前儿媳的罪行,“比如懒,啥都不干,还爱美,乱花钱,一无是处又花钱如流水。”
宁天心:得,她跟这种视钱如命又不懂得生活的老头叨扯不清。
宁有财吹胡子瞪眼,“天心,别听你爷爷乱说,你妈妈人可好了,温柔贤惠又漂亮,还知书达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