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一定要解释一下,不然他还以为她是个小色女。
“过失杀人是杀人,意外接吻也是接吻。”楼赢衣领微微敞开,结实的麦色肌肤正对着他的脸,说话的热气喷洒在她脸上,说出的话霸道又不讲理,“我的初吻给了你,你就必须对我负责,别想赖账,否则我就一直缠着你,直到你答应为止。”
他的话,让宁天心脑子里天雷滚滚,愣愣地问了一句:“你是哪里来的妖魔鬼怪?”这么死皮赖脸。
那是初吻吗,初吻明明早被他自己用了。
这年头,还有人可以保守到失去初吻就要人家负责的吗?
她自问除了那次失控亲了他一下,没做过什么勾引楼赢的事,也没做过什么令他感激不尽的好事能让他爱上她。
到底是哪一步的问题,使得楼赢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说他变了,不如说是被哪个妖魔鬼怪夺了舍更恰当。
因为现在的楼赢很不正常,和往常判若两样。
以前他很直,直得看不见女人,性子也很淡,淡得无欲无求,犹如和尚,满心满眼也只有工作的。
楼赢差点脱口而出,我不是妖魔鬼怪,我是你男人。
这么重要的话,他不想在这种草率的场合说,需要走个仪式感。
“东西别收拾了,好好打扮一下,晚上请你吃饭,到时候我们再好好聊聊。”
晚饭,那不就是烛光晚餐?
两人吃烛光晚餐,怎么想怎么觉得画面暧昧,为避免发生让她尴尬的事,宁天心提议,“到外面吃。”
“好。”
楼赢被宁天心推出了房间,果断关上门,再麻利地落了锁。
她叉腰看着乱糟糟的房间,脑子比这房间更乱,都快赶上一团麻线了。
她是想吃楼赢这块唐僧肉的,如果在他们婚姻存续期间,他那么识趣她会深感欣慰。
可现在,她已经不想要他了,却被他缠上来。
被唐僧肉缠住的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
回到楼上,楼赢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喂,查到了吗,是谁?”
对方言简意赅,“作者是h国蓉城人士,叫宁天心,笔名是心,她那幅画的名字叫双生花。”
“好,我知道了。”楼赢掐断电话。
看到她那么在乎那幅画,他就怀疑是哪个野男人画的,当天就叫人去查,查到是谁他一定要那人好看。
人是查到了,但不是男人。
居然是宁天心自己。
天心想要宁天心的画,是想多了解她吧?
那幅画的事就告一段落,查到不是男人,楼赢没再继续深究。
和她的晚餐,楼赢四舍五入把它当作两人的约会。
整个下午楼赢都在打扮,衣柜里一排西装,两抽屉领带和一柜子的鞋全被他亮出来,一件一件地搭配。
而他以为也在用心打扮的宁天心,却在楼赢走后,趴在床上睡了一觉。
她定了闹钟,六点起,随意补了个妆出去。
看到焕然一新,等在门口的楼赢,她愣了一下,“穿得这么正式,有工作啊,有工作你就去忙吧,我自己去吃。”
宁天心穿得这么随便,也让楼赢愣了一下,“你……没事,我不工作,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