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泼了宁云梦厕所水,宁云梦不知道是谁,冷谨淙应该看到过她,不然上次在医院见到冷谨淙她就不会绕道逃跑。
发出去后,对面一下没了音信,果然李薇茗很怕冷谨淙。
见宁天心不想和大家多说,冷谨淙没有再问,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把宁云梦带回去了。
仿佛宁云梦已经和他结婚,冷家真是宁云梦的家一样。
等他们走了宁长寿才出来,“那个就是宁云梦的对象?还说是明晚,礼貌这么差,没上楼和我打招呼就算了,来也不知道带点东西,两手空空的也好意思进门。”
赖以柔嘀咕道:“他哪次来,不是两手空空不打招呼,你还指望他对你客客气气?”
冷谨淙连宁家都不放在眼里,能和他打招呼?
赖以媃进厨房做饭,佣人在打扫血渍,这时有人按大门的门铃,不怕死的李薇茗来了,提了果篮,准备挺充分。
看她大摇大摆的进门,宁天心觉得她胆子渐长,“不是让你不过来吗?”
李薇茗读懂了宁天心的言外之意,她在关心自己。
“我亲眼看着他们走的。”
等人都走了她才来的,她又不是傻子,才不会往枪口上撞。
宁天心知道了那件事,看来上次在医院她是和宁云梦他们碰了面的,当时还不告诉她。
地上的血还没擦完,再一看宁天心那看不见指头的右手,李薇茗惊呆了。
“宁云梦这么丧心病狂吗,在家里都敢对你动手?”
宁天心吃着橘子,不所谓道:“人家何止丧心病狂,还非常不要脸,仗着有个有权有势的未婚夫撑腰,倒打一耙说我自个儿往她刀上靠呢,更厉害的是她未婚夫还相信了的样子。”
李薇茗表情一言难尽,“果然什么锅配什么盖。”
宁天心放着一堆工作,用自残来诬陷她,这不是自损一千伤敌八百吗,有病的人才会这么做。
听到两人的对话,赖以媃从厨房探出头,“薇茗也见过冷谨淙?”
“见过的赖姨,那就是个没品男,我上次手断了和他有很大关系。”想到手断就想到自己,她看向宁天心的猪蹄子,“报应啊。”
这话让赖以媃自动翻译成了李薇茗的手是冷谨淙弄断的。
冷谨淙和李薇茗怎么认识的,她没去想。
“下次见到那人绕道走,别再让他伤到。”
李薇茗乖巧地回答:“嗯,谢谢赖姨,我今天就是看他们出了小区才过来的。”
宁天心吃着橘子,时不时地吸口凉气,主要是觉得虎口疼。
吃完一个,李薇茗给她剥,“喂,你刚刚不方便说拍戏的事,是不是不想让他们知道?”
“不想,不止工作,我的任何事都不想让她知道。”宁天心没有隐瞒,回答的干脆,“对了,你跟导演洽谈好了吗,什么时候拍戏?”
李薇茗在家也闲了好长时间,她现在不像以前什么戏都接,看了宁天心这个半路演员的演技后深受打击,留在家沉淀自己。
而宁天心的剧本源源不断,她总在一部剧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就已经去试镜了许多别的角色,所以档期拍得满满登登。
这次手受伤不知道什么时候康复,受着伤是肯定不能上镜的,没有哪个导演会为一个小配角费心思去运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