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赢撕了张新的创可贴,宁天心自己粘上,她善解人意道:“不用那么麻烦,医生也很忙,况且我也没怎么样,我说过谁让我去医院我跟谁急。”
楼赢眸色深深,透着无尽包容,“你是不怎么样,有人可就遭殃了。”
她受伤跟冷谨淙的女人有关,冷谨淙得负全责,所以他昨晚叫人去截了冷谨淙所有的合作项目。
早上得到喜报,已经截获成功。
会不能力不错,确实在结痂,欣赏完自己的玉手,宁天心侧头,“遭殃,谁遭殃?”
“伤你的人。”
对啊,伤她的人,冷谨淙上次把她打进了医院,他本就欠了她的,丢了生意也不冤。
“宁云梦啊,她才不会遭殃,你不知道她这人特会……”说到一半,宁天心戛然而止,“切,你又不认识她,我跟你说这些干嘛?”
况且她和宁云梦的愁可不是伤这一次那么简单,有些事只有她知道,楼赢又不懂。
这晚倒底宁天心没有睡在楼赢房间,因为怎么想她怎么觉得别扭,不合适。
本来她是因为害怕鬼,但楼赢不知道啊,万一他误以为自己勾引他那误会就大了。
而且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气氛暧昧,难免发生不可描述的大事。
所以在宁家人给她打电话,说她受伤需要人照顾,问是赖以媃搬过来还是她自己回去,她选择了回去。
她给楼赢留下一句话,“你自己好好吃饭啊,别饿着,饿着也没关系,反正我看不着。”
电话内容楼赢也听到了,因为赖以媃可能要过来,所以他不能留下宁天心。
宁天心和楼赢告别,毫不留恋地走了。
回到宁家刚好是晚饭时间,“爸呢?”
宁长寿已经等着吃饭,赖以媃把菜端上桌,“去京都了。”
“嗯,怎么突然去了京都,去拓展业务吗?”
“不是。”赖以媃看了眼宁长寿,脸色不是很好看,“你问你爷爷。”
宁天心仔细看过去,这才发现宁长寿脸色不是很好,像死了爹,哦不对,他本来就没爹了。
所以这是……“爷爷,你这什么表情,难不成是我未来大伯母走了?”
宁长寿狠狠瞪着她,呸呸两声,“闭上你的乌鸦嘴,乱说什么,真是晦气。”
宁天心这就猜不到了,“那是?”
看宁有财只顾吃饭,是没有开口的意思了,赖以媃这才说:“你未来大伯母和你原来大伯母同名同姓,我们怀疑是同一个人,但你爷爷不肯说,所以你爸去看看。”
“同一个人?”宁天心脑子没有反应过来,“意思是还活着?活着为什么要当一个死人,还偷偷摸摸生孩子,把宁家唯一的大孙子变成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她实在是想不通,是宁家那房的人脑子不正常?
宁长寿吹胡子瞪眼,“费那功夫干啥,一个人两个人不都是你们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