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宁天心刚走不久,楼君临就给楼赢发来消息,说袁家长辈算到他最近有血光之灾,事发地在他刚买的新宅。
这房子是新买的,安保系统很好,能有什么血光之灾,但袁家长辈技术精湛,他们的推算十有会应验。
想到一些雷劈地震地陷之类的天灾,楼赢没犹豫,宁天心前脚走他后脚就搬去了酒店。
房子四下安静,宁天心独自坐在沙发上,过去和楼赢相处的点滴慢慢被勾出来。
宁天心越想越气,越想越没脸见人,她一气之下随便抓起手边的东西扔出去。
只听啪的一声,随即是某人倒吸一口凉气,“嘶。”
楼赢忘了带换洗衣服,趁着白天回来拿,结果一进门就被砸中。
这时宁天心才发现她扔的是个小花瓶,小花瓶虽不大,但它瓷实,把楼赢砸了个头破血流。
宁天心心里的气消了大半,手忙脚乱地扶着他,“喂,你怎么回来了,怎么样,头晕不晕,我带你去医院。”
什么嘛,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她随便扔东西他就回来了,真会掐时间。
看到手上的血,楼赢:……这算得可真准,连地点都没差。
他按着额头,走到沙发坐下,“不用,这附近没有医院,等我过去血都流干了,房间里有医药箱,你给我止血。”
那个小瓷瓶侧面有刀片一样的艺术雕刻,刚好就是那个地方落到了楼赢的额头上,给割条口子,让他当场见血。
看到那汩汩冒的血,宁天心是一点气也没了,就剩下愧疚和心疼。
一边缠纱布宁天心一边埋怨,“你也真是,怎么走路不看着点,有东西飞过来你躲一下啊。”
楼赢忍不住怼她,“谁回家还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古代搞刺杀吗?”
宁天心一噎,狡辩道:“危险无处不在,提高点警惕总是没错的。”
她缠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楼赢忍不下去叫停,她才住手,差点用完了一卷纱布。
楼赢抓住她的手,“你怎么回事,谁惹到你了?”
想起这事,宁天心刚要找他理论,为什么知道是她还假装不知道,是想看她出糗吗?
话到嘴边,她又咽回去,猛地抽回手,“那个,我只是说,你说要我做你女朋友的事还算数吗?”
楼赢不知道她怎么扯到这件事上,但还是肯定地回答:“当然。”
他皱起眉头,疾言质问:“怎么,你不愿意,还是说你移情别恋,看上了别人?”
宁天心当作没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好吧,我同意了,你现在是我男朋友了。”
“你说什么?”楼赢愣住,他险些以为自己被砸出了幻听。
说一遍没什么,说第二遍宁天心难免害羞,毕竟她脸皮又不厚。
她嘟囔道:“没听到就算了。”
“我听到了,你说同意和我交往。”楼赢一激动,拉过她在额头上猛啄一口,“我已经盖戳了,你想反悔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