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颢笑笑不说?话?,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对于?妹夫的这种?占有欲他觉得挺好,至少一心一意爱她呵护她,那便足够。
因为?最后陪伴妹妹一生一世的人只有她的枕边人。
兄长爹爹又不能时时刻刻陪着,只能仰仗妹夫护着她。
这些日子,在王府也亲身感?受过,白王殿下确实是真心实意对宛宛的,他很放心。
给父亲传过书信,父亲也表示自?己没看走眼?,很放心。
这算是了了心头一桩大事,往后上阵杀敌也没了后顾之忧,铁定白发百胜。
尹宛在他怀里扭着头,不让他揉。
因为?他每次一揉,她都担心发髻会乱,可魏衡还是不松手。
她有点?生气,气呼呼抬头看着他道,“夫君你别揉了,我头发都乱了。”
发髻乱了?她在乎这个?这魏衡倒是从未想过。
立即垂目看了眼?手里的发髻,果然发现?乱了不少。
表情顿时凝住,忙道,“是夫君的错,夫君给你复原可好?”
复原?他有那本事吗?
尹宛轻哼一声?,将头从他手里移开,“你都不会,复原个什么劲儿。”
魏衡将逃跑的人又往怀里一捞,腻道,“会,夫君会的,不会可以学啊。”
尹宛白了他一眼?,“算了吧,等你学会我头发都白了。”
那哪儿能算了,说?了就要?做!
魏衡将人打?横抱起,一边往府里走,一边道,“为?夫现?在就学!包你满意!”
目送着他们二人跨进门,尹颢耸了耸肩。
好一个为?夫可以学,嗯,极好的。
真是极好的,是不管他的死活了。
被下人带着入了客房,魏循便坐在桌上一动不动,气的剑眉倒竖。
眸底黑沉一片,带着杀气。
这王府他真是半刻都待不下去了,但是为?了自?己的大业又不得不继续待。
方才心腹来禀,说?他们夫妻二人在门口上演了一出恩爱大戏。
气的他都快将桌子给锤烂。
闷了好一阵,才安慰自?己说?,他们这就是故意演给人看的,且等着夜里看看。
晚上睡在一张榻上,看他们还演不演的出来。
这厢气的要?死不活,那厢却?正泡在蜜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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