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而缓慢地攥住了阮栖的手指,温热的掌心一点点唤醒手指的知觉。
大概真的是冻狠了,有那么几分钟,阮栖竟然没有想到要把手抽出来,喻礼也没有说话,安静地垂着眼。
阮栖突然回神,“喻礼,”
喻礼低垂着的睫羽轻轻颤了颤。
阮栖没有把手抽出来,反而问起另一个问题,“上次你给我的那条围巾,是谁的?”
跟她现在戴着的这条不同,那条围巾颜色和样式一看就是女孩子的,尾端甚至有一只笨笨的卡通白熊图案。
喻礼把她的手攥住,声音很轻,“你的。”
阮栖仰脸:“你的意思是,那条围巾原本就是我的?”
喻礼看着她,轻轻点了下头。
“嗯。”
阮栖恍然,“也对。”
原来是她的东西。
她低下头,看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指尖小幅度地抬了抬,却没挣开。
“我上次怎么跟你说来着,再耍流氓就要去警察局喝茶。”
喻礼没松手,面对她的威胁只是露出个软软的笑。
阮栖盯他半晌,把手抽出来,倒没揪着这事儿不放。
“回去了。”
她想,他们两人的事情应该很好理解,喻礼的做出这些动作总不会是真的在耍流氓,保不齐是喜欢她。
或许就是因为喜欢她,喻礼才会来这里第二次。
很简单的事情,她用不着纠结什么。
阮栖这样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