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玓站在原地,眼睛黑溜溜的:“台柱是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萧徐安张口就来,“我们公司别名景灭之刃,公司里头有各式各样的柱,标志着各种各样的属性,拥有着各不相同的技能,能够为公司效力。”
秦玓似懂非懂:“我是台柱?”
别乐端着两碗泛着死亡色泽的咖啡面目严肃地匆匆走向办公室。
“是。”萧徐安指着别乐说:“这个是食柱。”
梁喜识碎碎念的声音隔空传来:“都说了让您不要这样您看看现在工作来不及了吧我是不是早就跟你说了您就是不听我的话你现在必须按照我的安排来做才是最好的……”
萧徐安又指着梁喜识的背影说:“这个是妈柱。”
“我们公司统称他们的职位为左右护法,你要好好尊重他们,因为他们一人之下,也没多少人之上。”
秦玓面上泛起了“我懂了”的细微情绪,握住了萧徐安的手:“你人真好。”
江堰被安排完工作回来,就看见秦玓蹲在待客厅的角落里面,胸膛一起一伏,一呼一吸,紧闭双眼,一副十分?凝重的表情。
“秦玓,”江堰很莫名地走过去:“你在干什么?”
“我在练台之呼吸。”秦玓说:“他们说这样对我的身体很有帮助。”
江堰:“?”
怎么回事?出去一趟孩子就被忽悠瘸了??
“明天的杀青礼会有媒体拍摄。”梁喜识追在后头匆匆道:“小江总,您应该不需要安排衣着造型了吧?”
虽说他也没见过小江总穿过几次正式西装,都是休闲西装,但是大户人家,肯定是没什么问题的。
“不用。”江堰摸了摸自己的发梢,有点郁闷:“我把?头发稍微剪剪就行。”
才几天,怎么感觉更长了。
都快垂到眼角了。
下班时间,江堰非常勤俭节约地用大众点评找了个看上去品位不错的tony,在婉拒了tony的办卡、染头、按摩、烫头的推荐后,只花了三?十五块钱,把?自己的脑袋给剃的圆圆整整,看上去清爽了不少。
他把?外套穿好,坐回李叔的车中,莫名又开始别扭起来了。
其他倒还好,他主要是怕回到家又要长时间和江裴凉相处。
自己的定力自己是知道的,堪称是一吹就倒,万一他大哥又开始偷摸给
他下套,他肯定一个二十米助跑就风风火火吭吭哧哧栽里头去了,想都不用想。
江堰歪了歪脑袋,有点疲累地把头靠在座椅边上,放空。
他有时真搞不懂江裴凉在想什么。
现在这样,难道是想让自己主动说吗?
不可能的。
江堰把自己的脑袋慢吞吞缩到领口里,捂紧了外套,不想把自己的神情显露出来。
他本想逃避现实,结果缩着缩着,脑海里又开始莫名其妙浮现起江裴凉捏他脸的样子,顿时脸红到头顶都要冒青烟了。
烦!
江堰愤愤翻了个身,很不服气。
为什么自己这么神思不属的,大哥看上去就这么游刃有余?这么气定神闲?这么风轻云淡?难道自己的想法错了,江裴凉只是觉得这样逗他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