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水壶是自动断电的。”
江母寸步不让,英勇无畏道:“电源被我拔掉了,所以它现在是不会自动断电的。”
“……”这样完美的闭环逻辑使江父的脸色也缓缓凝重起来。
电源都拔掉了,那水还怎么烧的起来?!不会吧,不会他媳妇这么英年就罹患阿尔茨海默症了吧,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老婆。”江父沉默了一会儿,才安慰道:“我们去宴会之前,还是先去医院体检一下吧,早发现早治疗,没事,我们都在你身后。”
江母:“?”
谢谢,她现在身后的那两个人就是罪魁祸首。
……唉,她为了这个家真是付出了太多。
江堰回来才知道,自己昨天被带去参加的那个宴会,虽然说它表面很普通,会场里的冷碟也依旧那么难吃,但它意义重大。
“你再说一遍,”江堰有些纳闷:“这代表着什么?”
“简单来说,”梁喜识努力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就是以后上流的商圈会带你一起玩的意思。”
毕竟世?家子弟归世?家子弟,就算同样是身世?显赫,也是要分个三六九等的。如果像以前原主那样能力弱的,大家就默认他只是个啃啃老的米虫;而像大哥这样能力出众的,就会单独隔离出一个小圈子,互相交换利益,缔结合作关系。
“哇。”江堰非常实诚地张大了嘴:“没想到我爸那么看重我哦。”
“倒也不是。”梁喜识高情?商道:“在此之前,您家里只有您一个没有参加过?了。”
江堰:“……”
呜呜,原来只是从不及格上涨到及格线吗。
江堰装作没听到这句话,挺着肚肚又到底下去巡视了。
秦玓虽然天分不足,但勤能补拙,现在正在练习室内挥洒汗水;江堰面带欣赏地观看了他的整场唱跳,然后给出了一个精确的结论:“我们公司真的要完蛋了。”
梁喜识:“?”
“不是,小江总,”梁喜识身为男妈妈,还是对自己的崽十分护短的,“秦玓学习的时间才几个月,他非常有潜力的。”
“确实。”江堰认同了他这个说法,“如果能够重金去闲鱼上购买一个小脑就更好了。”
梁喜识:“……
”
二?人说话的片刻,秦玓就以踩着风火轮般的速度跌了四跤。
梁喜识本来想说什么的来着,看到这惨绝人寰的场景,千言万语噎在嘴边无法出口,最后还是化为了两个字:“牛逼!”
“不如这样吧。”江堰说:“咱们就别为难孩子了,给他上点别的课吧,你瞧孩子摔的,屁股都肿了。”
原本那一马平川般的弧度险险摔出来俩尖尖,看着感?觉好可怜。
“其实当时《粉情?书》还没杀青时,我打算问您要不要让秦玓去客串一下的。”梁喜识道:“但是导演貌似不太喜欢这样,所以就作罢了。”
江堰顿了顿,又开始问:“说起《粉情?书》……”
“去问了。”梁喜识迟疑一下,“但是暂时还没有结果。”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二?人又观赏了片刻帅哥摔跤后,梁喜识的手机就响起了提示音;他接起来一看,半分钟内就把眉毛皱成了一个纯天然苍蝇拍。
江堰问他:“怎么了?”
“审核平台那边的意思是,”梁喜识语气有些困惑:“有人压下来了。”
江堰:“……”
他听到这句话,第一反应不是愤怒,也不是疑惑,而是满脑子的“这是在干什么”。
有人压下来的大致意思就是,有人动用自己的关系迫使这部剧无法上线,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二?逼行为,再加上能办到这种事的人屈指可数,所以作案的人几乎一眼就明了了。
但是江堰和梁喜识一样困惑的地方在于——
在a省,你和江家耍关系,那不就是相当于关公门前耍大刀,实在是太过?不自量力了;但也就是这样自信的行为,让他们不由得心?生疑窦。
难道顾宴有什么打算,能让江家不为他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