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堰:“哥,你说气话,我不信。”
“好了。”江裴凉戳戳他的手,淡道:“不适合自己的事情就不要勉强自己去做。别让我担心,乖。”
江堰全身上下都没什么?肉的人,也就手上和脸上的肉多?了点,他被戳的一痒,嘟囔着缩了回去:“那我又不能坐你一辈子的车……”
“怎么不能?”他刚说完,江裴凉那双匀称的长眉就皱了起来:“是要我把副驾驶拿喷枪焊在你屁股上?”
江堰:“……”
那倒是大可不必!
之后他再怎么撒娇打滚,江裴凉都没有松口再来教他,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江堰最终还是瞒着他出去找了个教练,被骂的狗血淋头不说,脑袋还不小心磕在车沿上起了个大包,疼的要命,醒目的不能再醒目,去医院看了看,诊断出个轻微脑震荡;他苦中作乐回来的时候,当时江裴凉的脸色就变得很不好——
“总之,”江堰说:“大哥好像是生气了。”
“在这个时候?”江一朝说,“明天可是七夕节啊。”
“嗯。”江堰有苦难言:“我本来还打算和大哥一起去c省玩儿的……现在他都不理我了……”
一旁的江淼听完了全过程,继续嚼着棒棒糖,简单粗暴地下了个结论:“该。”
江堰摸着自己头上的大包,不由得悲从中来,就要号啕出声:“怎么办啊!”
不怪他反应大,自他俩谈恋爱以来,江裴凉对他可算是百依百顺,虽说脸臭臭的,但心依旧暖暖的,从来没对自己冷脸发过脾气;就算是现在,大哥生气的具现化也就是不搭理他而已,这让他感到更加愧疚了。
他错了,他真的知道错了。
江淼表示对这种?情感问题爱莫能助,这时,江堰突然把视线锁定在了江一朝
身上,皱眉道:“说起来,一朝,你和孙晨姐有吵过架的吧。”
“有、有啊,”江一朝对他突变的语风感到有些迟疑:“上次她不让我穿短裤子,我生气了,她也生气了……”
“那,”江堰的圆眼睛里透露出一点希望之光来:“最后你是怎么解决的呢?”
他原本只是想取取经,怎料到话音刚落,江一朝的脸又开始红通通了起来,整个人绞在一起,开始不安地微微晃动,含含糊糊道:“就是……那个……晚上……那个……衣服……”
江堰:“?”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
这种?十?八禁的yellow内容,实在不是小孩子可以听到的东西。
二十?几岁的小孩子江淼:“……”
拜托!你们真的玩很大!
但眼看着七夕的时间越来越近,大哥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江堰虽说面上不屑一顾,但实际上还是偷偷把这个建议放进了心里。
不就是再发射一回巨型火箭炮吗?他江堰叱咤风云这么?些年,以丰富的技术,这次再创造一个全新的环境,不愁大哥的火箭炮发射不起来。
他默默策划了什么?,随后沉下脸色,定了决心。
七夕节当天。
江一朝非常训练有素,从一大早就没了人影;江淼也很懂得趋利避害,不留在家里触人霉头;江父江母老两口也笑呵呵地出去旅游了,偌大的江家,竟只剩下江堰和江裴凉两个人。
虽说是七夕,但江裴凉仍是很早就起了,现下戴着眼镜盯了一会?儿屏幕,罕见地有些心不在焉。
电脑右下方的垃圾邮件亮闪闪地显示出来——
【七夕佳礼!您和您伴侣的不二选择!只在澳门赌场xxxxx】
江裴凉视线凝在下头的“七夕”两个字眼上半晌,手指一动,直截了当地把页面关了,脸色不大好。
他之前看江堰那撞的满头包的样子,又心疼又气,对着那张乐呵呵的傻脸更是说不出什么?重话,于是只能憋着气,憋到现在,感觉自己随时都要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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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裴凉手指搭在键盘上,停滞了许久,才?脱下眼镜,有些疲惫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