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来来回回一折腾,天色都黑了,空旷的后院里头,只有烧烤架下的火光熊熊。
江裴凉坐在一旁看书,就听着江堰在帐篷里头嗷嗷叫:“大哥,你过来看看!”
他皱着眉过去,瞧见这个占地面积实在是很大的野营帐篷里,堆了两层被子,捂得扎扎实实的,江堰坐在旁边,对着他沉着脸勾了勾手。
江裴凉:“什么?事?”
“没什么?。”江堰说的一本正经:“大哥你试试这被子够不够软。”
“……被子?”江裴凉不明白他又有什么?小九九,蹙眉坐了上去,道:“还好。”
其实比起挺软的,不如说是太软了才?贴切,明明后头就是屋子,为什么?要这么?费尽心思地拿这么?两坨被子铺床,他们今晚难道真要在这儿睡?
就在他有些疑惑的档口,旁边的江堰忽然一窜,把他压到了被子上。
江裴凉猝不及防,被他压着胸口,呼吸有些不畅,皱着眉抬头看,江堰正睁着双圆眼睛瞧他,眼里满是志得意满的得意:“大哥,我们来顶高高吧!”
江裴凉:“……不来。”
他冷清着脸,把脖颈侧了,脸转到一边,拒绝的意味很浓厚了。
连亲都不亲,怎么还能顶高高?
江堰却像是一反常态似的,完全忽略了他的态度,又开始一门心思往江裴凉怀里拱。
江裴凉不主动,也不拒绝,只是侧着脸,嘴唇抿的有些紧。
“大哥。”江堰热情似火道:“来嘛。”
“不来。”江裴凉镇定地恍若现代柳下惠:“除非你答应我,以后不许再这样
。”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江堰一边拱,一边深切地承认自己的错误:“我已经完全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一,我不该偷偷瞒着你,二,我不该……”
江裴凉倒是了解他,只眯着眼问:“那下次呢?”
江堰下意识道:“下次还敢。”
他话音刚落,帐篷里充满了迷一般的死寂。
江堰后知后觉捂住了自己的嘴,感到自己的脸颊肉又被掐了起来;但奈何熟能生巧,他的这两个部位的肉已经被掐出了抗性,皮都厚了不少,不仅不疼,还非常娴熟地把另一边也递了上去:“大哥,你上次掐的右边,这次掐左边,对称。”
江裴凉:“……”
他一时半会?竟不知道拿这人怎么办。
在不知不觉间,江堰已经成功拱进了江裴凉的怀里,两个人紧紧贴合在一起;江裴凉仍是侧着脸,却闻到了江堰领口处飘来的淡淡香味。这次不一样,似乎是跟着季节换了个味道,是柑橘味的,整个人散发着甜甜的香气。
他不着痕迹地咬了咬牙关。
身体乳,又是身体乳,这人每次想要顶高高的时候就会换着法子贴上来,唯独这个点是习惯不变的。
……所以,每次闻到这种?比起平日里的香水更加浓郁的味道时,他就明白了,接下来要做什么?事情。
江堰熟练地把脸埋进他修长的脖颈里,亲了亲线条优美的下巴,小声道:“大哥……”
江裴凉感到他小小的喉结抵着自己的侧颈,随着说话的声音热乎乎地微微滚动,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顺着这儿一路燎原火似的逃窜开来,直直抵到喉间。他只是感到有些干渴,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双手已悄悄抬起了,有些不知所措地僵持在半空中;随后,被江堰攥住了。
江堰拉着他的手,扶上自己的腰际——
那儿本该流畅的腰线上,有两处莫名的凹凸,江裴凉眉心一紧,错眼看去。
那是两条细长的纯黑弹性绳,在腰后交叉,随即没入到了裤腰里。
“大哥,”江堰似乎还很担心,在这种?时候还不忘嘱咐他:“别拿绳子弹我腰嗷,我穿的时候不小心弹到了,疼得我脑门子冒火……”
他话还没说完,天旋地转,自己就换
了个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