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字一句强调,“我杀人的证据。”
“不是,”a国总统简直想骂娘,“这件事我也是从……”
话音未落,血液冲天而起,面前只剩下了一具无头尸体。
岑溪淡淡地将脑袋处理了,将最后一句话说完,“但其实那些都是我随心所欲的理由罢了。”
总统都没了,这国家估计也该乱了。
岑溪微微眯眼,露出一个狡黠的目光。
要乱,那就一起乱好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岑溪望了望周围干净整洁的装饰,挑眉伸出手,做出了一副两厢对决的样子,然后拍拍自己胸襟内的龙崽子,“走吧,去找你的肉身。”
转瞬,整个总统卧室内再没有了活人的身影。
另一边,已经和总统越好的姜景玉沉着脸在楼道内走来走去,满脸焦虑。
他已经答应了他们的条件,为什么还没人来找他?不是说好了午时过来带他去见人吗?
难不成,是姜灏鱼他们说了什么,他们又反悔了?
姜景玉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做过的任何一项决定,偏偏在姜灏鱼这屡屡反悔。
知道自己抛弃了潜力股,后悔,知道潜力股总是坏自己的计划,后悔,知道潜力股总来挤兑他,悔上加悔!
他就不该说分手!
想到这,姜景玉面色扭曲了一瞬,但还是很快调整好。他深吸一口气,对着旁边的梵西道,“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反了,必须得让他们恭恭敬敬地接受我们,我们没有退路了。”
梵西嗤笑一声,“当时可是你做的主,哪来的我们?”
“我不就代表你们?”姜景玉斜瞥了一眼,看出对方的不爽,随即柔和了语气道,“阿西,你知道的,这是最好的办法了,双双她的预言,她的预言……”
姜景玉没有说下去,但他的潜台词梵西已经悟到了,要不是双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预言错了,他们怎么会被软禁在a国,而不是像座上宾一样光荣回去?
国内的形势他们也是知道一些的,毕竟不像姜灏鱼那般心大。
只是,越想越觉得回国等待他们的可能不是什么好的结果,这么混乱,他们还预言屡屡出错,谁知道会不会被狡兔死,走狗烹?
那还不如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叛了!
姜景玉的手缓缓挪到梵西的胸口,“阿西,我知道,只有你是最了解我的。”
梵西眼神微动,还是将人揽在怀里,“嗯,这是最好的办法。”
姜景玉感动,“阿西……”
他主动凑过去,梵西也没必要不收,这可是主角之一呢,上起来多有面子!
梵西在心底嗤笑一声,没说自己已经和另一个a国的大佬做了交易,将到手的肉啃了起来。
“咳咳,”
梵西一惊,将姜景玉往旁边一推,眼神惊疑不定,“谁?”
姜景玉骤然一推,突然明白梵西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好拿捏,他眼神微暗,已经想好了怎么调教对方。
姜景玉微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是……啊鱼?”
“打扰一下,”姜灏鱼表面微笑,“外面乱了,我特地来通知你们护神会一声,记得干活。”
他那不负责任的组长拍拍屁股留下一堆烂摊子就走了,留下他这个劳心劳力的副组长哭唧唧地收拾。
他要是不将这些小朋友们都聚合在一起,帮忙转移注意力,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回国?
姜灏鱼也就是提醒了一句,转身就想走,他一点也不担心他们不作为,这俩人都找好了下家,怎么会不表现一下自己的价值呢?
果然,他才转头,姜景玉就叫住了他,满脸警惕,“你为什么将这件事告诉我们?”
“我是华国人,”姜灏鱼完全不担心计划会被他们告诉出去,“我得想办法回国,你们想在这边你们就在吧。”
说完,他理也不理地就离开了,只留下两人眼神复杂。
姜景玉是相信姜灏鱼说的话语的,毕竟相处了这么多年,此刻,他的想法确实和姜灏鱼猜的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