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公关上门后,房间内只剩下马忠厚和这名叫月月的姑娘。
许久二人没有说话,月月这才怯生生地慢慢走到马忠厚面前,面无表情地开始主动褪去自己的衣衫。当脱到只剩肚-兜时,马忠厚一把抱起月月,放到了床上。月月闭上了双眼,马忠厚一边抚摸着月月的胴-体,另一只手从身后悄悄拿出一个小瓶子放到月月鼻子前,月月瞬间晕了过去。紧接着,马忠厚迅速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听见隔壁呼延陆已经在床上翻云-覆雨。但没过多久动静渐歇,传来了呼延陆的呼噜声。于是马忠厚动作敏捷的翻出窗外,躲到了呼延陆房间的窗下。
窗户紧闭着,马忠厚用匕首在窗户纸上捅了一个小洞,往里一瞧,呼延陆果然已经呼呼入睡,只是身边的那名女子还满眼泪花呆滞地盯着天花板。
马忠厚从腰间拿出一个吹烟的管子,通过破洞往呼延陆房间中释放了烟,不久那名女子便闭上了眼睛昏睡过去。
马忠厚从窗户爬了进去,然后用被子包裹着把那名全身赤的女子抱到房间最远的一个角落放在地上。自己却跳上床铺和正在打呼噜且一身酒臭的呼延陆躺在了一起。接着,又拿出刚才那小瓶子,自己略微闻了闻,不久便也昏睡过去……
突然呼延陆醒了,傍边躺着马忠厚。呼延陆先是疑惑地看了看马忠厚,眼神忽然变得醉眼迷离。他突然抱着马忠厚就是一阵猛亲,马忠厚自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醒了,一看不禁一惊,随后一脚踢把呼延陆蹬下了床铺。
呼延陆醉眼迷离地爬起来道:“哎呦,没想到你这儿小姑娘还挺厉害,老爷我喜欢!”说着便又向马忠厚扑来。
“呼延陆,你干什么?”马忠厚大喝一声。
呼延陆突然愣住了,警觉地问道:“小妮子,你怎知道老爷我的真名?你到底是何人?”
马忠厚这时突然看到梳妆台铜镜中自己居然身着女装,变成了刚才伺候过呼延陆的女子。而刚才躺在房间角落的那名女子已经不见踪影。
马忠厚瞬间恍然大悟,自己正在呼延陆的梦中。没想到这个呼延陆在梦中都还在做春梦。
“你到底是谁?”呼延陆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把宝剑,一剑顶住了马忠厚在梦中幻化成的技-女琴琴喉咙。
马忠厚灵机一动立即镇定下来,并且学着齐王石遂的语气大喝一声:“大胆,奴才,见了本王还不跪下!”
呼延陆晕乎乎地定神一看,自己的宝剑居然抵着自己主子齐王的喉咙,吓得扔下宝剑便跪下连忙磕头道:“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奴才喝醉了。”
马忠厚故作镇定地慢慢坐下询问道:“钦犯明乘一案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呼延陆跪着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
马忠厚说:“本王问你,明乘那案子,到底与我们有多大的干系?”
呼延陆回道:“哦,明乘惹怒天颜,自作孽不可活,与我们没什么干系!”
“蠢材!”马忠厚气不打一处来:“就你这蠢货居然还官拜四品刑部侍郎。”
“全靠王爷栽培!”呼延陆给马忠厚幻化的齐王行了一个大礼。
马忠厚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问道:“本王的意思,你真听不明白?我是问明乘到底知道我们多少秘密?”
呼延陆忽然一抬头有些疑惑地问道:“不就是那投名状吗?”
“什么投名状?”马忠厚一激动脱口而出,才猛然发觉自己露馅儿了。
果然,呼延陆慢慢站起来,向后退了几步问道:“你到底是谁?居然敢假扮王爷!”说完就撒腿往门外跑。
马忠厚反应迅速,顺手抄起桌上的花瓶就向呼延陆砸去,呼延陆一下被砸晕倒地。
无奈之间,马忠厚只得又拿出那瓶香闻了闻,于是乎,又在梦中再次睡去,进入了呼延陆的第二层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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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陆从群芳院一路落荒而逃回到自己府中,一进门就迎面撞上自己那腿有残疾,凶神恶煞的胖老婆----齐王石遂的三妹。
“你见到鬼啦?慌慌张张地跑啥?”石三妹数落道。
呼延陆惊魂未定地说道:“还真见到鬼了,居然有一个和你哥齐王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在群芳院里!要不是投名状的事儿,我还差点被骗了!”
石三妹一听,立马揪住呼延陆耳朵怒道:“好你个呼延陆,居然到妓院偷腥,你说什么投名状?是妓院娼妓的排行榜吗?”
呼延陆疼得怪叫:“哎呦!我的祖宗,哪是什么技-女名录,是---哎,我不能说。你大哥会杀了我的。”
“呼延陆,家里三个女人伺候你还不够,你还要偷腥?给老娘惹一身花-柳病回来,今儿你不给老娘说清楚这个投名状的事情,老娘死给你看!”石三妹说着,真就往院子中的墙上撞去,额头上瞬间流出了鲜血,倒在地上满地打滚。
呼延陆赶忙扶起自己的正房老婆道:“哎哟诶,我的姑奶奶,我的祖宗,你就别闹了----,哎,罢了,反正此事与你们石家有关,你迟早也会知道,我便告诉于你,但是你可千万要保密,否则……”呼延陆对着石三妹的耳朵一阵耳语,石三妹渐渐露出惊讶的表情,并害怕地惊叫了一声。
呼延陆一下捂住石三妹的嘴说,紧张地道:“万万不可声张,万万不可!”
石三妹慢慢站起来,点了点头,并用衣袖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血渍。呼延陆则无奈地长长舒了口气。
突然,石三妹乘呼延陆转身之际,一掌劈向呼延陆的后颈,呼延陆应声昏倒在地,同时,石三妹一下变回了马忠厚。
马忠厚盯着地上的呼延陆冷冷一笑,从身上抽出一把匕首,对着自己的脖子就抹了一刀,倒下断气的瞬间,他又看到朦胧的白雾中有一个黑影似乎盯着自己。
马忠厚瞬间从梦中惊醒!转头一看,呼延陆还在昏睡中。但是,马忠厚刚一下床突然感到全身虚脱,心跳快得要蹦了出来,接着便是一阵恶心,大口大口的呕吐起来。但他深知此地不可久留,于是跌跌撞撞地推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