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后,他尝试着往身上抹了古铜色的油,越抹越气,最后又洗了。
山猪吃不来细糠才会觉得严云笙比他好看。
这句话过后,空气静默了下来。
玺衡仰头看着听雁。
听雁低头看着他。
对视的一瞬间,气温徒然升高。
听雁缓缓松开了手,打开笼子,伸手牵住垂在地上的皮革绳索,轻轻一拽。
玺衡脖颈被迫朝前,人也往前倾,一头无法在身后散开,他的喉结被勒得不自觉想要吞咽,却因为口枷,唇角流下透明液体。
他不由羞赧,想要起来。
听雁却钻了进来,跪在他面前,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松散的衣襟,轻轻一拉。
丝绸做的衣裙散开,露出里面薄纱的内衫。
玺衡的视线垂着,衣衫轻轻随着少女颤着,他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
“师兄……”
听雁两只手搭在他肩膀上,伏起身,靠在他耳畔,也竭力掩饰着自己的羞意,坚决不露怯。
玺衡无法出声,动了动自己手腕上的绳索,却被听雁抬手按住他的手。
“师兄,第一次,让我来。”
玺衡没再动,没点头,却也没拒绝。
……
来之前,听雁吃了特效止疼药。
所以她没感觉多少疼。
但是她也没感觉多少传说中的快、gan。
或许有三息,也或许有三分钟?
就结束了。
面面相觑。
听雁看着玺衡呆滞的表情,觉得自己有必要安抚他一下。
但是此时此刻装作高那个潮好像有点晚了,但是也不是不能亡羊补牢。
她紧紧咬着唇,抱住玺衡的脖子。
“刚才那浓缩的三息时间真是让我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啊,师兄你是不是和我一样在细细品味那种快乐?”
玺衡:“……”
他咬着牙,抱着听雁翻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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