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芷青脸上的笑容一秒收敛:“你的意思是我长得很好笑?”
秦之墨哑声说:“我的意思是你很美,赏心悦目,令人心情愉悦。”
“这是夸我的?这么多个字?”张芷青不可置信,用指腹压住他的薄唇:“你的嘴今晚抹了蜜?”
秦之墨:“要尝尝么。”
“你都发出邀请了,我不尝多不礼貌。”张芷青不客气地贴上去吻他。
……
夜静悄悄,风声也温柔。
漆黑一片的卧室里响起张芷青半梦半醒的低喃:“秦之墨,你定力好强哦。”
秦之墨更想听她说,他好强。
“快睡。”
“喔……”张芷青小声嘟哝:“你硌得我睡不着。”
秦之墨对此避而不谈:“你已经睡够十个钟,睡不着正常。”
“切”张芷青笑他:“害羞呢你?秦之墨会害羞唉,说出去谁会相信我?”
“那就不要说出去。”秦之墨搂过她:“聊会儿天么?”
单人床很小,两人必须贴着睡才不会有人掉下去,张芷青在秦之墨怀里换了个舒适的睡姿:“聊点儿什么呢?”
秦之墨稍微同她保持距离,避免再碰到她:“周末去看爷爷?”
“可以啊。”张芷青怕掉到床底下,又贴上去:“你工作忙完啦?”
秦之墨继续往后挪:“周末能休息一天。”
“再挪你要掉下去了。硌着吧,至少证明你是个正常男人。”张芷青疑惑道:“不是才分开没几天,怎么突然又想去看爷爷?”
秦之墨将她的脑袋按进怀里,没再说话。
“你困了吧?晚安啦。”
周末,张芷青难得进了厨房,她要亲自做一道拿手菜招待她的未来公公送他上路。
先到的是秦之墨,深秋的清晨还挺冷,他只穿一件卫衣,显得有点单薄。
他缓步走过来,站在厨房小门外,身后是园艺师精心栽培的花草,昨夜才开好的木槿花好像是为了跟他争艳。
人懒风缓,清晨的一切都显得松散,秦之墨眉间也有些散漫。
张芷青站在厨案前,歪起脑袋笑吟吟与他对视,想到他前几天绷不住说头疼的脆弱样,脑子里不禁冒出“娇花”两个字。
门口光线一暗,厨房过道被秦之墨挺拔的身躯占据一半。
这是一朵高大冷酷的娇花。
他看向她手边还没开肚处理的鱼。
张芷青立刻双手交叉:“鱼说拒绝被解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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