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芷青喜欢穿裙子,裙摆下,她一双腿匀称修长,白得像撒上了层珍珠粉,曲线成熟的身体没骨头似地倚在秦之墨怀里。他低着头,她扬起脸,空气在交替的呼吸中涌动,弥漫着她发丝的淡香,以及他爆发出的荷尔蒙。
她斜睨着他,眼神明目张胆又羞怯娇妍,欲拒还迎。
秦之墨答:“也可以算。”
他垂着眼,睫毛又长又翘,看她的眼神不再克制,甚至有些露骨。
他这样的人,一旦把情绪外泄,眼神深情灼热得能在你身上烙下刻骨印记。
张芷青受不了他这个穿透力的目光,害怕小心思被看透看穿,她煞风景地“哇”了一声,极力表现出夸张的受宠若惊:“可是我更享受你追我的过程。”
这是实话。
身体的满足,远不及心意相通带来的灵魂抚慰。这也是她这么多年不断寻找,却又屡次失败的原因。
张芷青说:“我需要时间去相信,你不是因为愧疚而选择我。”
秦之墨点头:“那我能陪你睡了吗?”
张芷青:“……”
他还是那样,不会轻易被分散注意力。
“不能。”
张芷青毫无心理负担地拒绝,并且自有一套理论:“得到的太容易,你会不珍惜。”
高中时秦之墨的冷淡疏离,令张芷青抓狂了很长一段时间。那种抓心挠肝的经历让她从中领悟到了感情博弈的精髓——
越是得不到,内心越会强烈地渴望。
她觉得这招对秦之墨也同样适用。
“我不同意,至少短期内不会。”张芷青问:“你接不接受?”
秦之墨顺从道:“接受。”
张芷青觉得他不是真心接受:“后悔吗秦之墨?”本来可以轻易得到她,结果秘密被捅破,她想走心,不想只走肾了。
秦之墨掌住她的背,低下来抿她耳垂。
“不后悔。”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张芷青冲主卧扬扬下巴:“你的房间,本王征用了。”
秦之墨伏在她颈间,伴随着吮吸的声响,张芷青听见他模糊不清的一声“嗯”。
男人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张芷青后知后觉——
他又在她脖子上留东西!
“秦之墨你够了。”
明天又要遮瑕好久!
秦之墨口齿不清:“快好了。”
他在绘制他的专属图案。
从半圆弧扩展成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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