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服太大,张芷青一颗脑袋缩在领子里,只露出两只漆黑的大眼睛,她跃跃欲试:“回去就能做了吗?”
“……”
秦之墨沉默两秒,手指拨开衣领,捧出她的脸:“想跟我做?”
“想跟你做情侣能做的所有事,并不完全是想得到你的身体。也可以不做,我不会变心的。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这异国他乡荒郊野岭的,好像不适合聊这种私密话题。
张芷青心想秦之墨行不行在她这儿都不是问题,她提出疑问只是想让他明白她不在乎这个,只要他回到她身边。
再说了,她有那么多小玩具,又不是非得他进来才能满足。
哭完一场,又被秦之墨背着下山透了透气,张芷青的心情勉强好转了一点。
她回酒店洗了个热水澡,又敷了张面膜,把自己收拾得神清气爽迎接胜利。
第二天庭审,张芷青穿了一条大红超短裙,脚上踩着黑色高跟鞋,一头飘逸长发柔软地铺在白色小毛衣上,妆容同样明艳,连眼影都是张扬的红色,眼线往上轻轻一勾,看人时气场很足。
从头到脚,白,红,黑,象征纯洁的白,压制黑暗里的邪恶,因为中间有根正苗红的正义支撑。
她走到法院门口,扬起下巴,不屑地瞥向被告律师,用眼神先将对方杀死。对方还真被她的眼神给慑住了,也可能是被惊艳到,又有点戒备,一时间张芷青也分不清对方是怕她还是贪慕她的容貌,就那么一步三回头脚步匆匆的走了。
“哟,这不是我白月光么?女神,你这是又在搞封建迷信呢?”
张芷青回头。
眼前的年轻男人身高超过一米八,寸头,五官跟高中那会儿没多大变化,只是更成熟了一些,气质变化很大,小时候那个懦弱怂包现在稳如老狗。
是沈南隐。
他的光荣事迹张芷青有在校友群听说过,打官司很厉害,年纪轻轻能在律政界混到这位置,权衡利弊的本领不必多说,这家伙一看就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跟她那个掌管家族企业生杀大权的小叔一个精明样。
“hi,沈律师,好久不见。”张芷青弯了弯眼睛。
“听说你嫁人了,还是临时换的新郎,给我气的,你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我再忙也得赶回去参加你的婚礼啊。”
“谢谢,您还是忙着吧。”张芷青说,“你要是来了,我的伴娘就得被气走。”
“大好的日子,提那些事儿做什么。”沈南隐由上至下仔仔细细瞅她一圈:“日子过得不错,瞧这容光焕发的,不愧是我的校园女神。”
张芷青谦虚道:“过奖过奖。”
沈南嫄笑着走过来:“我说,你俩差不多行了,一会儿秦之墨该拿手术刀过来了。”
“那家伙难搞。”沈南隐抱臂打了个冷颤:“可别让他知道我追过你,要不然,哪天睡梦中让他给刀了,我上哪儿说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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