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韶慕颔首,心?中?明白自从船难之后,她受了许多的苦难和打击,“我说过,永远不会丢下?你。”
他?上前一步,将她紧紧拥住,纤小?的身躯被揽在身前。
昭昭鼻尖撞上他?的前胸,充斥而来的是熟悉的清冷气息,耳边能听见他?胸膛中?的震动?。
“安宜,”韶慕的脸贴上昭昭的发顶,嘴边轻吻着她的发丝,“你也别丢下?我,好吗?”
他?明白,自己过去做得有多过分,明知道她是喜欢他?的,偏偏回予给她各种冷淡。说起来,那?纸和离书就?是他?咎由自取。
幸而,老天又给了他?一次机会,让他?与?她重逢,认识到真正的她,也认识到自己错的离谱。所以,就?算再难,他?这回绝不会再放开她。
昭昭觉得胸口发闷,听着他?将所有一切坦诚开来,每个字,每一句,都是说给她听的。
“既然?不用喝药,我该回房了。”
韶慕手臂松了松,心?里也明白之前两人之间掺杂了太多复杂,她一直半会儿?的肯定不会给他?回应。他?可以等她,也可以让她看着他?如何做。
“还早,”他?摸着她的脑袋,笑得温和,“咱们去听冯越读书罢?”
刚才还低沉的气氛,被他?这一句话搞得瞬间松缓了些。
昭昭皱眉,心?里纠结着,可是一想到冯越那?痛苦背书的样子,不知为何就?觉得好笑。他?在屋里一边锤墙一边背律例,可知道他?家的少主人想去看他?笑话?
这位从来清冷矜贵的韶大人,也有调皮的一面吗?
“我想回房。”她轻道一声。
韶慕颔首,一只手握在她的腰间:“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信我。”
他?身形前倾,轻吻上她的额头。
昭昭是被韶慕送回房的,正屋到后院儿?也就?几步路,同一座府邸,她说不用,他?很坚持。
经过冯越房间的时候,不出意?料听见他?锤墙的动?静,也不知想了多少遍把书撕掉。
她躺去床上,久久未能入眠,心?里想了许多,过去的、现在的、以后的……
。
眼看还有两日就?是上元节,费致远让人捎了信儿?送到韶府这边,说是让昭昭去一趟香郁阁,商议节后开门营业的事情。
年节过了大半,很多人开始为新一年做打算和准备,不管是商贾、农人或是工人,包括衙门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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