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因紧张而颤抖,他说的是。
“……妻主,我们要个女儿吧。”
罕见的,听到这话后戚如穗面上并未欣喜,她看着何镜已微微酡红的面色,还有逐渐迷离的眸色,又倒了杯温水递过去。
“你喝多了,早些睡吧。”
果然是喝多了,这种胡话都开始说了。
戚如穗每次与他亲昵后,朗月阁总是按时送去一碗避子汤,她知何镜不想要孩子,又怎可能大半夜跑来说要女儿。
往后屋里也不能放酒了,戚如穗心想。
见戚如穗不相信,还以为是他喝多了,何镜神情急切几分,他伸手捉住戚如穗衣袖。可是一动便眼前有些模糊,膝下又有锦被绊住腿,动作抑制不住前栽去。
水被何镜打翻在她身上,戚如穗抬手接住跌来的何镜,稳稳将人圈在怀里。
戚如穗也没想到何镜上头如此快,她拢起何镜发丝,见男人还挣扎欲起,口中温声哄着,“好,你没喝多,我们要女儿,等你睡醒就要。”
妻主的语气同哄怜儿时一模一样,何镜不满从她怀里钻起来,见妻主胸前衣襟被水打湿,他又急忙抬手去擦。
何镜一心想将水擦干,半分未瞧见女人逐渐晦暗的神情,直到手被捉住,何镜才放弃擦干衣裳的想法,直直看向戚如穗。
“妻主,不是睡醒要。”
何镜吸了口气,膝盖压在女人腿上,双手圈在她肩颈处,神情恍惚又认真,“是现在就要。”
他现在就想要个女儿。
何镜离戚如穗很近,近到那似有似无的酒气吐在她面上。
只要再往前一点,便能咬到妻主的唇,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只不过咬了一瞬又匆匆松口。
美人在怀,岂能坐怀不乱。
“好。”戚如穗掐住何镜腰身,令他挣扎不得,“现在就要。”
温热的吻袭来,堵住何镜未说完的话,他瞪大双眸,直到戚如穗松开他,何镜才偷的喘息的机会,只听戚如穗克制又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记住你今日的话,明日起来可别后悔。”
何镜攥着被子,稀里糊涂摇头,“不后悔。”
床帏落下时打翻剩下半壶陈酿,浓郁酒气霎时溢开。
酒酽春浓,被翻红浪。
直到天际隐隐泛起鱼肚白,何镜才睡下。
望着熟睡的何镜,戚如穗将被角替他掖好,眸底神情复杂。
昨日定是发生了什么,喝多的何镜竟如此执着女儿一事,甚至举动也比平日大胆,缠着她要了三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