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过七八日,熟悉的胀痛感又起,何镜换了身里衣,奈何很快又被濡湿。
他辗转一下午,脑中反复纠结,阿言瞧出什么,于是轻声劝,“公子,你莫要同自己身子过不去,舒舒服服的才好。”
于是在戚如穗回来时,何镜第一时间便将她拉回屋里,又合拢房门。
“妻主。”
何镜住着女人的手,忍着羞意带她探去。
“先帮帮我。”
“自然好。”戚如穗将何镜抵在门后,贴心护住他腰身。
一回生,二回熟。何镜这次没咬戚如穗的手腕,只是出来时来回整理衣衫。蹭上有些疼。
怜儿爬到爹爹身后,尖尖的小下巴垫在爹爹脖颈上,同平日一般撒娇亲昵,只是不一会,怜儿揽着爹爹脖颈,小鼻子往下嗅了嗅。
意识到儿子在嗅什么后,何镜霎时红了耳根,他推了推儿子毛茸茸的脑瓜,“怜儿,不许乱闻。”
“很好闻。”怜儿无辜道,他没闻出是什么,只是下意识觉得熟悉,想依偎在爹爹怀里。
见何镜求救的神情看过来,戚如穗笑了笑,她上前将儿子捞到自己怀里,“怜儿,今日功课如何?”
“已经做完了。”怜儿娘亲怀里转了个身,他看了爹爹一眼,想了想后,脑袋贴在娘亲耳畔说了几句话。
“娘亲,可以嘛?”男孩期待的看着戚如穗。
戚如穗见儿子可爱的小模样,没忍住笑笑,“娘亲觉得可以。”
看着母子俩说悄悄话的模样,何镜心间莫名有些吃味,俩人竟同他有了秘密。
戚如穗转头便见自家夫郎盯着自己,眸中是显而易见的委屈,她没忍住捏了把何镜脸颊,又对儿子道。
“你去同爹爹说,爹爹会让你去的。”
原来明日是凌霜的生辰,她邀怜儿一众伙伴去家里玩,怜儿想去,可又怕爹爹不同意,便悄悄问娘亲可不可以。
“爹爹,乐儿澜儿也去,还有私塾的其他同学。”怜儿又补充道。
见儿子小心翼翼又期待的神情,何镜还是心软同意,“既是人家生辰,你可有备了礼物?”
何镜只是随口问问,谁料儿子真指了指桌上,“我已备好了。”
也是一幅画,画的是两只小黑猫,正是凌霜抱走那两只。
何镜一时失语,看着儿子纯真无邪的小脸,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因怀的是双胎,何镜每日都要去院里走动几圈,只为日后能好生产。
他也问过关于胎儿性别之事,大夫言他滑脉一沉一浮,许是龙凤胎。可孩子未降世前,这些也只是猜测而已。何镜抚着小腹,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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