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今寒一晒,“她二十岁了,你有后悔吗?”
苏妤柔知道,她骗不过眼前的这个人,他一定把事情都摸透了,调查清楚了才来问她的。那现在,那个女孩在哪里呢?和贺今寒是什么关系?这想法不过在她脑海里瞬间闪过,收回思绪。
她说:“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和目标,为了完成心中所想,势必要放弃一些东西,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她笑笑,眼神里全是无谓:“所以,我不后悔。”
“很好。”贺今寒神色平静,好像没什么情绪,起身,丢给她一句:“下个季度新锐的代言给你。”
苏妤柔倏然起身,满脸欢喜,兴奋道:“谢谢贺总。”
新锐的代言她觊觎已久,可一直争取不下来,今天贺总亲自发话,她很意外,很高兴。只是,她心里又生出一丝担忧,追着跟上去,“贺总,如果您要曝光我,还得拿出过硬的证据才行。”当初她和凌牧为断得一干二净,凌牧为也死了,应该是没有把柄的。
贺今寒头也没回:“你想多了。”
他这个身份的人,说话向来一言九鼎,又怎么会诓她一个小小的艺人。苏妤柔彻底放心。
回到东山已经是深夜。
柳姨一个人还在忙碌,刚从厨房里端出一杯蜂蜜水,见到贺今寒如见救世主,忙跟着走上去。
贺今寒长腿迈致旋转楼梯上,有个远程视频会议要开,他得立即去书房。
“先生,大小姐已经一天没吃饭,您去看看吧。”柳姨满脸的焦急神色。“水也不肯喝,不吃饭可以,可不喝水是不行的呀。”
脚步顿住,贺今寒接过柳姨手中的蜂蜜水,往三楼去,又打电话给许则宁,让他代开会议。
卧室里,抱枕,玩偶,摔坏的小闹钟凌乱一地,少女穿着短裤吊带小睡衣趴在床上,枕头蒙住后脑,听见有脚步声,她白皙的一双腿胡乱地乱蹬。
“我不吃!不吃!”
贺今寒刚要开口,粉红色的枕头准确无误地砸到他脸上,凌俏已经坐了起来,盘坐在床中央,一双怒目瞪着他:“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男人本就冷漠的脸色倏地阴沉,大步走过来,一把拉住凌俏一只脚踝将人拖过来,手指掐住她双颊,凌俏以为他要打她,下意识地闭上眼。
可下一息,他只是手上用力,逼迫她张口,接着薄唇覆下来,一口冰凉渡进她嘴里。
“嗯嗯……”凌俏开始反抗,一双小手拍打男人紧实的胸膛,贺今寒直接俯身下去,把她压在身下。
一口喂完了,他又喝一口,接着喂。凌俏被牢牢压住,身子完全不能动,只能任人宰割。
蜂蜜水甜甜润润的,她渴了一天,尝到几口甜头,便开始主动索取,不知餍足地在他口中寻觅。
身下的人不觉柔软了,小舌灵活,稍微一搅贺今寒心尖便一阵颤动,接着脊背炸开连绵不绝的酥麻。下一秒,鬼使神差,他抑制不住含住她唇瓣,追逐那抹软滑,心神荡漾地轻轻阖上眼。
突然,舌尖一阵刺痛,贺今寒眼睛睁开看她。
少女眼尾泛起粉红,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带着几分可怜兮兮望着他,声音软绵绵:“我不要吃这个,不好吃。”
“那你要吃什么?”他嗓音又哑又紧,气息缓慢而沉重。
“蜂蜜水。”
她现在倒是变得无比乖巧了,贺今寒把手从她脸颊上挪开,移到后腰,实在是忍不住,对着自己按了按,才放开她起身。
水杯里还剩大半杯,他递给她,让她自己喝。
凌俏大口大口的,咕噜咕噜喝。贺今寒看着她喝完,见她嘴角有一滴水,抬手指腹轻轻给她擦掉。
“我会比这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爱你,你不需要去求她。”他站在那盏水晶灯下,身上仿佛融了一层光晕。
从到孤儿院去接她的那个晚上,他就决定,这辈子都不结婚,就好好爱她,守着她。
凌俏有些恍惚,模糊的记忆中,她想起了他来接她的那天,也是晚上,孤儿院的会客厅里也是有一盏水晶灯,少年亦如现在站在灯下,回答着院长的话。
“我会对她好。”小小少年,眼神澄澈而坚定。
回过神,凌俏眼睛一翻,很是不屑:“谁说我要求她爱我,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而已,问问她后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