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声爸爸都喊得格外的尴尬。
云暖暖都不知道他怎么这么脆皮了。没走两步路都已经浑身发软,眼冒金星了。
现在直接被人带了下去,好像都已经叫上了沈家的家庭医生给看看情况。
这么脆皮还来参加家宴,也不知道收敛一点,在家里面好好躺着休养。
云暖暖叹息一句,一转头就对上沈长亭几l乎遮不住笑意的眼眸。
他看起来心情不错。
云暖暖也不知道他在笑些什么。
每次看到他,他好像都是这样含着笑的神情,有一丝蛊惑的纵容在其中。
云暖暖走了过去,沈长亭的目光始终随着她的身形在动,还是笑着,笑得那么宠溺。
云暖暖忽然有点不适应,偏头问他:“你笑什么?”
不等他回答,云暖暖赶紧叫他先打住:“可千万不要说是在笑我怎么这么可爱这些话。”
毕竟他可是亲口说过,“在发你怎么这么好看的呆”。
云暖暖耳廓的皮肤莫名漫上一层潮红,她脸上努力维持着镇定。
沈长亭似乎若有所思了一下,随即含笑的眼眸更深了:“这句话我可没有说过,是暖暖你自己说的。”
云暖暖瞬间被堵住,正皱着眉准备开口说话,谁知沈长亭又开口说道:
“原来暖暖你也知道,你这么可爱啊。”
云暖暖:“……”
打住打住。
果然这个男人嘴里没一句能听的实在话。
又来逗她了是吧?
“我当然知道我很有魅力了。”她故意勾唇笑了笑,“所以我可是超级厉害的芳心纵火犯,怎么样,怕了吗?”
没想到沈长亭居然作势表现出了要摔倒的样子,就像是她拿着枪往他的心口上开了一枪,沈长亭灵动地捂着心口,一副“真是拿你没办法”的无奈。
“怕了。”他居然不假思索地承认,“芳心纵火犯果然很厉害,我已经被拿捏得死死的。”
他眼睑垂下,眼神中无比虔诚、宁静,还清澈。
干净到仿佛一眼就能见到汪洋的波澜下,藏着怎样的世界宝藏。
云暖暖微微一怔。
指心间,还留有刚刚交错时候的温度,一路从指尖蔓延到手腕再蔓延到臂弯,沿着四肢百骸拼命地像是烟火般绚烂。
云暖暖忽然觉得心脏又在狂跳不止,还好对方听不到她的心声。
她像是一脸寻常地看到了别处,随意拿起了往来的侍者手上端着的酒水。
因为心怦然而动引申的紧张,云暖暖赶紧一饮而尽,想要缓解掉这份慌乱。
却在全部饮尽后才发现,原来她喝的是酒,而且浓度好像不低。
()嗓子都在冒火。云暖暖干咳了一声,人还没醉,脸色却已经微醺。
手指被轻柔地牵了起来,瞬时就对上一双紧张的双眼。
那份紧张的神色绝不作伪,他是真的在关心她。
“怎么喝了这么多?你不知道这是酒吗?()”
像是低喃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但明明,他根本没有凑近她的耳根低语。
云暖暖勉强站了一下。
糟糕,这个酒水的劲头也太大了吧?
她无措地看向他,像是在求救,又像是在低语呢喃:沈、沈长亭,我好像≈hellip;≈hellip;好像有点醉了。?[(()”
他微微皱起了眉,牵住的手心没放,反而缠绕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