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人见现场的人抓的差不多了,又对南宫瑾道:“那我先走了。那些人,就按说好的,麻烦掌门帮个忙,直接扔牢里就是。”
“好,多谢知府大人了。等我把府中清理好后,就让所有人退出平阳。”南宫瑾保证道。
“掌门就是这么客气,以后老是要见的,我还不信你呀。”知府大人笑的像个老熟人似的。说完,就拱拱手上轿离开。期间,没看南宫璞一眼。
长老会中十多人,都被封上了嘴,拖离现场。
“雪莹在哪里?还有孩子们?”南宫璞终于忍不住急问。
“应该在祠堂吧。”
南宫璞急忙转身向祠堂跑去。
祠堂里,沈雪莹被李蔷带着遗剑堂众扣着,并没见两个孩子。
“怎么样?他们有没伤你?”南宫璞急着问:“孩子们呢?”
“他们大概是想用荆州、泉州的财力,养军队。”沈雪莹冷冷道:“哼,南宫璞,你输就输在这里。你爹早就放弃你了,可你呢?至少有二次机会杀死南宫瑾,你输了,拿命赔吧!”
“你这人说的有意思。”李蔷忍不住了,“你杀婆婆怎么不说了?再说,你夫君和孩子又没杀人,赔什么命?他们跟你根本不是一会事,你处处挑拨他们兄弟感情干嘛?”
“你算什么东西?!”沈雪莹怒道,但话里没什么底气。
“掌门早就吩咐要验尸,为了怕你说我们做假。掌门已经派成兆锋去请当时为老夫人诊病的城中所有大夫到墓地,噢,还有平阳府的仵作,当然我们也要过去。”李蔷话里带着丝嘲讽。
南宫璞看着沈雪莹,不出声,只想她能给个合理的解释。但沈雪莹脸上只有轻蔑的笑、和冷酷的不屑。
“大哥,我们走吧。孩子们和杜岭在一起。”南宫瑾站在门口说。
南宫璞轻轻叹口气,转身与南宫瑾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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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原本在祠堂的各人,都到了城外南宫氏的墓地。南宫璞看着南宫瑾亮出家主令牌,带着众人进了墓地,心中升起了一丝悲凉。爹终于还是放弃了自己。
“阿瑾,”南宫璞叫住他,尽量平和的说道:“家中所有的东西,包括这次改建时修的密道,我都有造册。一会娘的事有眉目,我就带家里人离开。”
南宫瑾看着他,道:“若是我之前说的都没错,那该走的也只是沈雪莹。大哥写好休书就好,这次还是孩子们发现问题,他们没错。平阳就是他们的家,离开就哪里都不是家了。你和孩子们不用走。”
南宫璞看着南宫瑾,这是不放心自己。留在平阳,那就是软禁了吧。于是,苦笑着点头。
“爹有遗书给你,我没看过,一会给你。沈雪莹没撕掉,刚才她撕的不过是信封加张白纸罢了。”南宫瑾笑了笑,加了句“别想这么多。”
周棠的棺材再次被打开,她的尸身边上围着一圈人,有当时给她看诊的大夫、杜岭和仵作。
二个时辰后,所有人意见一致,老夫人是中毒身亡。南宫璞脸色苍白的听着一群大夫们的陈诉,一言不发。
同时,打开南宫定康的墓,将那具尸体火化。接下去一天,南宫府中正式为南宫定康办葬礼。按南宫定康的遗愿一切简办,只希望与周棠合葬。
从到得知真相后,南宫璞就没再见过沈雪莹,连写好的休书,也由付青双代交。沈家人感觉到情况不对,早早就离开了平阳回潞安,独留沈雪莹一脸傲气的收拾了东西,一个人坐着马车离开。
南宫璞将两个孩子交给南宫瑾,自己住去墓地,为父母守墓。
而南宫府中所有人都被换了一遍,让愿意留在平阳的荆州堂众替上,只是赵凤鸣不愿意留平阳,南宫瑾只能让成兆锋、李蔷离开。府中由姚芳渟、郦松然、付青双重组。
平阳,终于又恢复了平静,只是南宫氏族长、家主换成了南宫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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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南宫瑾就收到一封信,里面只有六个字“已完成,快启程。”见姚芳渟默默看着自己,笑了笑将信递过。
姚芳渟看了眼,问:“现在走?”
“是啊,说好的。”南宫瑾感觉有些心虚。
“才这么几天就又要走。什么时候回来?”姚芳渟叹口气。
“这次很快。”
“到土默川,能快?”姚芳渟不太开心,有些后悔自己当时怎么会想到要联系龙有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