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水艇的运作没事吧?”降谷零关掉变声器,又问道。
“当然,几个代号成员在呢,谁会怀疑。”水无怜奈一声轻笑。
“那就好。”降谷零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你可真惬意。”水无怜奈摇摇头,又问道,“直美小姐呢?她怎么办?要不要趁着琴酒没来,先把她送走?”
“先不要。”降谷零想了想,否决,“宾加在太平洋浮标肯定有别的身份,把她送回去还不如在这里更安全。”
“说起来,宾加的身份,怎么处置?”水无怜奈有点担忧,“我不太信任普通警察的能力。”
“hiro才不是普通警察。”降谷零反驳。
“所以,苏格兰真的没死?”水无怜奈终于把一直压着的问题问了出来,“当时在场的你和莱伊虽然都是卧底,但那是琴酒验尸的,你们怎么瞒过去的?”
“因为hiro他偏心。”降谷零脱口而出。
“他就算偏心也只偏心你……等等?”水无怜奈冲口而出,但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怀疑地看他。
降谷零点点头,表示就是她想的那个字面意思。
诸伏景光归来,对于知道当年那场天台处决的人来说,总得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借由水无怜奈的口传出去也不是坏事。
“挺好的。”水无怜奈笑了笑,“我们的功绩从来不为人所知,但希望终有一日能回到阳光下。”
“很快了。”降谷零答道。
朔夜前后的夜空,黑漆漆的,仿佛被浓墨笼罩。
花山院涟静悄悄地上车,没开车灯,用最小的动静发动了车子,驶出了酒店的停车场。
该布置的陷阱都布置了,该交代的人也交代了,他现在需要前往另一个战场了。
忽然间,夜色中,有个人影一闪而过。
花山院涟猛地一踩刹车,车子在距离那人不到两米的地方停下来。
“开一下门。”冲田总司敲了敲副驾驶的门。
“你来干什么?”花山院涟降下车窗,头痛地问道。
“跟你一起去。”冲田总司露出一个笑容。
“这次不是开玩笑。”花山院涟看了他一会儿才开口,“你的刀,真的做好往人身上砍的准备了吗?”
“当然。”冲田总司一挑眉,唇边的笑意凉薄,“说得好像我没砍过似的。”
花山院涟沉默。他知道这人是真的砍过,在他12岁那边,为他立威。
“快点,别被人发现了,我还帮你打晕了那个踢足球的小鬼。”冲田总司催促。
“你打晕了柯南?”花山院涟一愣。
“我要不打晕他,他就藏到你车子的后备箱去了。”冲田总司嗤笑,“现在的小鬼,真是越来越胆大。”
“那他人呢?”花山院涟下意识问道。
“提上去交给兰小姐了。”冲田总司理所当然道,“说小孩玩累了在楼下睡着了呗。”
花山院涟无语,终于指了指后面:“上后座。”
“哎?”冲田总司怔了怔,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副驾驶空着不让坐,不过也不想耽搁时间再引来别人,赶紧钻进了后座,只是还是吐槽了一句,“有点把你当司机的感觉,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