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段神医送过来的这瓶药擦上来并不疼,反而有种清清凉凉的感觉。亦或是因为薛时野有意控制着,且发现及时,没有那么严重。
总体来说,这回的上药过程并不让他难以忍受。
薛时野却看得有些心疼。
及至上完药,他都没再有其他动作。
安连奚犹豫了下,看着他,“你……不继续了吗。”
薛时野的衣衫间隆起老高一块地方,实在是难以忽视。
听到他的话,薛时野瞥他。
莫名的,安连奚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这还怎么继续’的意思。
确实……
他才刚被弄了两下就这样了,再继续要怎么继续。
薛时野用干净的那只手抚了抚他的鬓发,“无碍,我去沐浴便是。”
就在他即将放开人,朝外走去时,袖子忽然被拉住。
薛时野一顿,转头。
安连奚低着脑袋,眼神有些飘忽,他抿了抿唇,“不用沐浴。”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人听不见似的,又说了一遍,“不要去。”
安连奚依旧没有看他,丝毫没有察觉到,此刻薛时野眼神柔得几l乎化开。
怎么可以这么招人疼……
明明这么怕疼,却偏生愿意为他忍下。
薛时野视线扫过去,心头更是发软。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
不止这里……
应该说这个人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娇嫩。
他的小乖。
“确定吗?”薛时野微微转过身来,在榻前蹲下,掀起眼帘,以一个仰视的角度望着安连奚。
说话时,他的嗓音里透着说不出的沙哑。
安连奚耳尖一动,然而就在他准备点头的间隙,薛时野已丝毫不容他反悔地亲了上来。
又是一次。
这一回,薛时野此之方才更为注意,甚至在动作前就已经先抹了些药,效果竟出乎意料的好。
……
……
翌日,见到又来讨药的岐王,段旭先是愣了下,而后就道:“这么快用完了?老夫不是说可以行房,却需得适当,不可太过吗?”
段旭再次开始怀疑起了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心疼对方了。
明明前一日还眼含忧色地问他可不可以,今天却是来问他要那些东西的。
段旭游历四海,见过多少年轻夫夫,手上自然有男子与男子行房需要用到的那些东西,因而昨日见岐王来问,事后给他送来了些。
但段旭没想到岐王居然用得那么快。
薛时野道:“并非是那些。”
他的那个被用光了紫色小瓶
子拿出来。
段旭一看,顿时有些讪讪,“原来是这个……”
说完,他接过薛时野手中的空瓶,“多大的伤,竟将一整瓶用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