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请段神医。”
安连奚也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应该没事吧?”
薛时野沉声道:“有事。”和其他人不一样,小乖的体温一旦出现异常,那就是生病的前兆。
听到他的语气,安连奚也就不吭声了,薛时野比他更懂自己的身体。
段旭很快过来,给他诊了下脉,“受了点凉。”
安连奚一听这话,条件反射地朝薛时野看去。
薛时野顿了下。
受凉……
今日出府,安连奚全程都窝在车里不说,这两天亦很少踏出院子。
唯一的可能就是……
安连奚脸色变得绯红起来。
只能是前日,薛时野把他抱到桌子上……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分钟便回了榻上继续,可以安连奚的身体脆弱程度来看,是有可能感冒的。
薛时野神情变得有些阴郁,下一瞬,手就被安连奚握住。
两人对视一秒,薛时野看出他的意思。
但仍免不得责怪自己。
是他太过疏忽。
安连奚的身体虽然有所好转,但也始终达不到普通人那样,稍有大意还是会生病。
段旭看到薛时野的表情,也不多说什么,开了药,“好生歇息。”
安连奚乖乖点头。
结果夜间就发了热,薛时野一宿没睡,时不时就要看看对方的烧退下去没有,翌日更是连早朝都没去,一直照顾着。
安连奚睡得迷迷糊糊,看见薛时野,下意识凑过去,语气十分依赖,“头晕。”
软软的嗓音带了几分哑意。
薛时野皱眉,眼角眉梢尽是心疼,懊悔的情绪不断蔓延。
“薛时野,”安连奚睁开眼,撇了撇他,“你抱紧我。”
薛时野抱紧了。
“好了,不晕了。”
一句话,薛时野心都要化了,“嗯。”
安连奚这一病又是大半个月,等彻底好了之后,还是整日都觉得犯困。
薛时野今日去了朝会,回来问他:“记不记得之前的徐知府?”
安连奚当然记得。
薛时野把他抱进怀里,“如今刚入京他便被父皇册封为工部侍郎。”
安连奚点了下头。
薛时野便接着说:“他想来府中拜会,已经递了帖子,给你的。”
说话间,薛时野低头。
安连奚已经闭上了眼睛。
薛时野轻笑一声,低头吻在他发间,“睡不醒的小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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