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时野忍不住把他用得紧了紧,“小乖说呢?”
安连奚沉吟,“混蛋?”
这是他之前就给对方盖的章,薛时野刚刚好像忘了说。
薛时野无声一笑,补充,“我混蛋。”
“还是个大骗子,讨厌鬼……”安连奚一口气把薛时野身上的标签又说了一遍。
薛时野一边听,一边重复,而后问:“现在可以上药了?”
安连奚被他哄高兴了,“那就上吧。”
薛时野压下喉头涌出的笑意,声音尽量平静道:“好。”
话落,他起身,撩开帐幔,屋子里的光线也便透到了床榻间。
安连奚这才翻过身,一下就看清了薛时野眼中还未散尽的笑意。
自己骂自己还这么高兴的人,他也是第一次见。
薛时野把他从被褥中抱起,“先穿衣服。”
安连奚点了下头,又有点迟疑:“不是上药?”
薛时野笑着看向他,“没说要穿裤子。”
安连奚一下子就懂了,耳尖一热。
薛时野目光微动,遂又补充一句,“怕你冷。”
说完,他就去把衣服拿过来,给他披上,接着又去取药膏。
安连奚看着亵裤被拉下去,露出了大片被磨红的肌肤,一直到小腿都有些微红。
“疼吗?”薛时野沉声开口。
他也是真的没有办法。
安连奚见他眸光微暗,知道其实不怪对方,“其实已经好多了。”
这话是真的,只是看起来,一整片红的有些触目惊心罢了。
听完他的解释,薛时野只‘嗯’了一声,他是真的混账。
安连奚任由他给自己上药,“你快点啊。”
薛时野抬眼看了看他,“好。”
直到两人弄完,也过去了两刻钟,安连奚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可能是身体太习惯这个人的触碰,每次薛时野碰过来,特别是没有任何布料的阻隔,安连奚都觉得十分怪异,具体却又说不出来。
见终于好了,他才脸色通红道:“现在可以穿了。”
薛时野看他,“可以了。”
安连奚低了低眼,看着半蹲在床榻边的薛时野,“那我自己来。”
薛时野定定凝视他一瞬,“好。”
什么时候可以逗,什么时候不可以,他还是清楚的。好不容易才把人哄好,薛时野知晓现在不是自己可以放松的时候,加之……方才他也讨到不少便宜。
安连奚看着薛时野去给他拿棉裤,因
()为现在天气实在是太冷了,加上自己又不抗冻,薛时野恨不得把他裹成球,不过穿上后也确实不冷就是了。
在等他拿裤子的间隙,安连奚把亵裤穿好,又看了眼薛时野,“你转过去。”
他的目光落在薛时野手上,骨节分明,根根修长。
安连奚视线一掠而过,很快收回,抬眼和薛时野的眼神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