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辽顿时喜形于色,就差给?程居延跪下?了,欢天喜地?地?跑出去挑房间。
那可是乌队搓的香火!他们鬼圈里都传遍了,那叫一个香!
景深问程居延道:“咱们直接去找人吗?”
程居延慢悠悠戴上?手套,闭了下?眼,而后睁眼看向景深道:“他今天在家?,直接过去吧。”
“好。”
景深以为要开车去,正准备往外走,程居延就拉住他,上?下?打量了一圈,道:“你得伪装一下?。”
“伪装什?么?”
“不?是不?能打草惊蛇吗?”
“昂。”景深有些懵,“所以为什?么伪装?”
程居延道:“你不?怕他转头和黄庭委透露消息吗?”
对啊,他们直接过去,即便知道他们是警方的人,廖鑫杰也可能会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然后转头和黄庭委告状,让对方销毁证据。
“那该怎么伪装?伪装成?送快递的?还是修水管的?”那这样似乎没办法直接问廖鑫杰了。
程居延唇角微扬,道:“都不?是。”
久安市海兰嘉园。
“兄弟,大师说了,你还没能去投胎,我好吃好喝地?供着你,你可千万别来找我麻烦啊。”廖鑫杰对着窗户鞠了三躬,把手里的香插进窗台上?的香炉中。
香炉前方还摆着烤鸡、白酒和好几种水果。
呼———
一阵阴风吹过,廖鑫杰抖了一下?,紧张地?朝四周看去,双手合十拜了又拜,道:“兄弟,好大哥,我真是一时鬼迷心窍,你有啥想吃的想喝的就给?我托梦,可别吓唬我啊。”
“廖鑫杰!”一道不?怒自威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廖鑫杰汗毛直立,僵硬地?转过头。
浓重的黑色阴气中,一黑一白两道身影隐约可见,似乎还戴着高帽。
“无常爷爷!!”廖鑫杰砰地?跪下?来,在地?上?砰砰磕头,“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下?毒,不?该害人,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求两位爷爷高抬贵手不?要勾我魂啊!!!”
景深披着一张白床单,头上?是用纸盒临时卷成?的圆桶,旁边的程居延穿着一袭黑风衣,头上?也有个黑色的纸盒圆筒,透明胶都粘的歪歪扭扭,要多不?走心就有多不?走心。
但别说,有阴气遮挡,还是够唬人的。
“廖鑫杰,你多行不?义?,可知罪?”程居延淡声道。